旁观这一幕。
她估计心里爽快极了,她这些年维持着“善待庶子、庶女、小妾的高门贵妇形象,从不敢苛责丞相的妾室。
但哪里知晓枕边人才是毒蛇,除了胡姨娘这个父亲的远房表妹,是真真切切得到父亲的真心,其他女人都是一场笑话。
嫡母娶回家,是家族联姻为了更上一层楼。
妾室摆在后院是规避胡姨娘遭人红眼的隐患,同时也是警示嫡母戒骄、戒躁小心做主母。
可以说,相府嫡母是枚极好用的棋子。
父亲喜爱胡姨娘,怎么舍得苛责、惩罚她。
那棍子看起来笨重、宽大,打棍人看起来也凶神恶煞,但其实打的手法是十分有巧劲。
而且胡姨娘屁股上还垫着东西,平日她屁股哪有那么翘。
胡姨娘一边哭一边叫唤我:
“大人,二姑娘知道错了,快饶了妾身吧。你知道的呀,自生了蝶儿,妾身就病痛缠身,受不住这杖刑的呀!”
尽管是场戏,父亲还是心疼胡姨娘落泪。
他眉头皱的高高的,一副严父的模样大声指责我:“孽障,你姨娘因你遭此罪责,你认错不认?”
认错?
心疼?
不存在的。
我好不容易从空间找出的整蛊神墨。
虽然写在宣纸上,字迹那叫一个巧夺天工。
但这墨水是活物,它会扭动摆弄。
所以宣纸到评分官员手里,字迹就乱成一团麻了。
我抿着唇,佯作心疼却是一脸倔强地跪下,埋头的瞬间压下嘴角:“不为相府争光是女儿的错,可没有人注意到蝶儿啊。那些姑娘嘲笑的是嫡姐,我好歹拿了个乙等,父亲为何只惩罚我一个!”
我撕心裂肺的干嚎,院儿的丫鬟婆子面面相觑。
虽然面前之人都是“恶毒后妈”,但我也要闹得他们心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