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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为了给您凑手术费,卧病在床半年,相信您不会忘了吧?”
她动作微顿,心虚地低下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当年创业时,我和秦栩安所有资金都投进去了。
可秦母突然重病,我顶着压力不停兼职,才凑够医药费。
可因为过度劳累,我也倒下了。
半晌,她叹了口气,
“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啊!”
我没有多说什么,起身离开。
当晚,秦栩安就怒不可遏地通知我参加翌日的董事会。
我知道,他被逼急了,除了罢免我的职务,并收走股份外,他想不出其他办法。
他搂着林斐然的腰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岁安,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只要你签字离婚,我可以多给你一些钱,你手里的股份我也不会动。”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睨着已经换上 G 家高定的林斐然,忽地笑了一声。
秦栩安眉头紧蹙,看向我的目光中含着警告:
“岁安,她是我的人,你最好别动。”
我看向一旁面露惶恐的小雀儿,挑了挑眉,
“告诉我,你真的是他的人吗?”
05
“什么意思?”
秦栩安瞳孔倏然缩紧,他回头望向林斐然。
“然然,你是不是被她威胁了?你告诉我,不用害怕她!”
他急促的话语,却让林斐然的脸色愈发苍白。
几天前,我找人彻底把林斐然查了个彻底。
我这才知道,实际上她的私生活混乱,和秦栩安认识也不过是想要找个人接盘,预谋好故意接近他。
谁知道勾勾手指,秦栩安便挪用了公款,为他的小美人鱼包下了整座水族馆。
而因为早些年林斐然打胎次数太多,导致这胎实际上也不太稳。
她害怕流产了会让秦栩安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
以秦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