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慷慨。
就像花滑大赛那天,温念念临时提出要增加个人动作,强迫我掩盖实力衬托她的风采。
这对团体赛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每个动作和技巧早在半年前就精心排练好。
温念念的任性直接杜绝了我任何获奖的可能。
怒气汹汹地去和宋临川理论,他反而一味纵容,把我的演出服剪碎换成最普通的训练服。
手指无力地捏紧碎布,眼眶瞬间湿润,我赌气地回怼:
“如果她真的有实力,用得着作践我来达到目的吗?”
沉默良久,宋临川用力掐住我的下巴,眼中是前所未有的阴鸷。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比赛临近尾声,温念念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乱了我的节奏,冰刀离我的眼睛只有一步之遥。
粗粝的冰面狠狠刮擦着我的后背,鲜血瞬间汩汩流出,脸颊的血液飙满整个赛场。
因为有我垫背,她只是轻微脑震荡,而我的脸整整缝了八十三针几近失明,彻底告别花滑。
昏迷前,宋临川急促的脚步不是奔向我,而是抱起温念念冲往医院。
睁眼后,他的第一句话也不是关切,而是要我开膛破肚去给温念念做肋骨鼻。
理智被痛苦吞噬,我咬着牙,声音断断续续:
“你……爱过我吗?”
似乎被我的话问了个措手不及,男人愣了几秒,眼中的冷漠逐渐褪色。
可伴着医生的催促和温念念的泪水,他仅存的愧意顷刻间烟消云散。
亲眼看着温念念去做修复,他一再叮嘱医生要用最好的设备。
偌大的病房只剩下我与宋临川四目相对,他用鞋尖踢了踢我的小腿,面色嫌恶。
“你越装我越烦,看来是平时把你惯坏了。再敢对念念耍你那些不入流的小伎俩,就不是光取肋骨那么简单了。”
离开的脚步一顿,他缓缓转身,冷哼一声:“不愧是母女,和你妈一样挟恩图报。但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