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笑得灿烂。
他顿时焕发生机。
“除非你让医生在你脸上缝八十三针,感受孩子从你小腹消逝,切掉一颗肾还给我妈妈。”
看着呆愣在原地的男人,我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悲哀。
“宋临川,别麻痹自己了,你根本就做不到。”
“比起奉献,你更习惯别人对你掏心掏肺。”
“算我求你,彻底滚出我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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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宋临川似乎真的遵守诺言,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
毕竟商场如战场,就算我不出手,有的是人紧盯宋氏这块肥肉。
盗窃机密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和温氏打官司这件事就足以让他精疲力竭。
而我则带着母亲来到北方,成为了一名花滑教练。
只有在冰场上翩翩起舞时,我才感觉到生命的鲜活。
这天,我正耐心纠正着孩子们的动作。
一道炙热的视线从角落传来,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宋临川。
忽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直到我目送孩子们离开,他才步履匆匆地上前拦住我。
“心心,我从没想过你花滑居然这么出色。”
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距离,我警惕地盯着他,眼睛微微眯起。
低估了他厚颜无耻的程度,没想到宋临川强行把我带入怀中。
眼眸透露出无限哀伤,眷恋地抚摸着我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把脑袋埋进我的锁骨。
“滚!”我嫌恶地推开他,脖颈被搓红一大片。
刻意无视我的反感,宋临川将这段日子对我的思念娓娓道来。
“心心,如果我们的孩子还在,一定会和你一样优秀。”
“那是我的孩子,你不配提他。”
似乎被我的话打击到,他身形猛地一晃。
依旧不死心地开口:“当初你一声不吭地离开,就是不想给我增添压力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