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护士在身后反复呼喊,也置若罔闻。
“临川哥哥,鼻子断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站在病房门口,余光瞥见温念念正环着宋临川的脖子嘟唇撒娇,好不可怜。
“喜欢。”宋临川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身,温柔揽起她耳边的碎发,“念念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视线开始模糊,我仰头逼回眼泪,可痛楚却如潮水般在胸腔蔓延,口中充满苦涩。
在我面前,宋临川向来都是不近人情的冰冷模样。
只有温念念,才是他的例外。
“别担心,纪言心的肋骨很快就……”
安慰的话说到一半,宋临川看到门口露出熟悉的衣角,一把将我拽进病房,不悦蹙眉:
“为什么不配合护士?耽误念念恢复你负责吗?”
没等我开口,温念念扯扯他的袖子,委屈开口:
“也许言心姐不愿意吧,不然我不治好了。”
察觉到男人眉宇间愈深的愠怒,我拼命咬住下唇,几乎是用嗓子挤出心底的质问。
“凭什么?”
“你怎么有脸问!如果不是你故意做错动作,念念会伤得这么重吗!”
他字句中夹杂着讥讽与冷嗤,“全身上下也就只剩肋骨有点价值了。”
我不自觉紧攥双手,努力压抑着心底的胀痛,就连关节都泛着惨白。
越过他,我直勾勾盯着温念念。
“故意做错动作的人究竟是谁,你敢发誓吗?如果我要害你,何苦让自己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触及我蜈蚣般的伤口,她尖叫一声,哭着缩到宋临川身后。
“只要你别生临川哥哥的气,你说什么我都认。”
“记错动作的是我,是我。”
闻言,我的胸膛剧烈起伏,扶着墙才勉强没有晕倒。
“谁会信你的鬼话。”
“排练了近半年的动作,我有什么理由记错,你恶不恶……”
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