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言嘴角浮起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规矩谁定啊?
当然是我定的。”
这话听了让我有些心慌。
本来历经十年的感情泥潭,想借着他抽身,结果现在仿佛又要跻身另外一个泥潭。
虽然他是曾经那个丛胖胖。
可今时不同往日,男大十八变。
我也有所耳闻,温时言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浪子。
身边有不计其数的女人来回换,相比之下秦粤跟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我打了个冷颤,梳理好心绪,沉下心来跟他说:“胖……温总,有话好好说,您说的我都听。”
好说歹说,他才放开了我。
这家伙原来吃软不吃硬。
我一溜烟从青山院跑了出来,回了家。
凌晨,天微微凉,半夜被惊醒好几次,这是我这个月第二次失眠了。
早上八点,接到一通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我一看,感觉应该是秦粤。
真是阴魂不散。
“喂,可可。”
晚上没睡好,早上睡意刚上头,准备睡个回笼觉。
却被这通电话扰得没了睡意,心烦意乱。
“有屁快放!”
我不悦皱眉。
那边电话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声音,我准备挂掉的时候。
“江宜可,给你三天时间,跟温时言离婚,不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