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
熟悉的松木香将我团团笼罩。
对上沈泽言的眼睛时,我的大脑嗡的声一片空白。
“对......对不起。”
我慌张推开他。
“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沈泽言声音冷淡,盯得我浑身紧绷。
“不——”
“让开。”
他好像懒得跟我说一句话似的,转身就走。
身后有导演小跑过来,连连抱歉:“南溪,临时通知,恋综的拍摄地也在城外,节目组的车运转不过来,您的车是七人座,能不能稍沈导一段?”
沈泽言是近年来大热的天才导演。
光媒体爆料他京城的四合院都价值几十个亿。
怎么可能没车?
可我一个十八线,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抱着儿子坐进车里。
气氛陷入尴尬。
导演玩笑道:“我今儿才知道二位是老同学,真的有缘分,还别说,我看小诺诺的眉眼跟沈导还挺像的。”
话音刚落,沈泽言也皱着眉朝我们看来。
我抓紧儿子的衣袖,心脏不收控制的疯狂跳动,就在快要撞破胸腔的那一刻,突然,电话响了。
屏幕上清晰跳跃着“爸爸”两个字。
沈泽言瞬间收回目光,侧头看向窗外。
我拿起手机,侧过脸,小声“喂”了一声。
“南溪,今晚还回家吃饭吗?”
是陈明,我的邻居,追了我好久。
我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沈泽言几乎同时间朝我看过来,指骨慢慢敲打着黑色的车窗,嘴角噙笑:“孩子爸爸?”
“嗯。”
算是吧。
我移开视线,希望他不要追问下去。
然而在转身的瞬间,一条泛着银光的项链忽然从领口处跳了出来。
沈泽言眯起眼,死死的盯着项链上栓的东西,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