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腿,表情浮上痛苦:“前两年酗酒,一次酒后睡在了路上,被一辆三蹦子轧到了。”
他的眼里涌出泪水,脸上满是悔恨:“之前好好的日子我不过,非要去做哪些混账事,现在的一切都是我活该。”
我声音淡淡:“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等会我还要去婆家吃晚饭,你的烤串,下次有机会再吃吧。”
陈禹枫正在拿食材的手顿了顿。
一滴泪水落下。
21
后来,我没有再见过陈禹枫。
再听到有关他们的消息,是和朋友打电话聊天。
她告诉我陈嘉嘉前几天去世了,才刚过完十三岁生日。
陈禹枫后来也带陈嘉嘉去北京看了,但是因为拖的时间太久了,心脏衰竭的厉害,早已无法再手术。
唯一的办法是换心脏。
可换心脏哪里是一个普通家庭能承担起的,陈禹枫之前的存款早已花在给陈嘉嘉看病上。
最后只能放弃治疗。
陈嘉嘉因呼吸衰竭,在家里永远闭上了眼。
许云芝带着一个男人来参加女儿的葬礼。
女儿下葬时,她还在和那个男人小声说说笑笑。
陈禹枫忍无可忍。
晚上时,他把许云芝约了出来,然后用随身携带的尖刀扎穿了她的腹部。
满地鲜血。
半小时后,许云芝被送进医院,陈禹枫被警察带走。
朋友说,前天才刚发生的,不知道许云芝最后有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我听后,深深叹了口气。
这真像异常因果,无人善终。
挂了电话,我依然有些失神。
这时,儿子拿着他的玩具车跑向我:“妈妈,你快来陪我玩挖掘机。”
我看向乖巧可爱的儿子,莞尔一笑:“好!妈妈来了。”
我起身,走向儿子。
外面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