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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知道这是程玉修发怒的前兆。
可陆泽恩仍然没有察觉,自顾自地开口:
“说起来好笑,我之前娶的一个死婆娘也叫云轻语。”
“不过她肯定没法和将军夫人比,那个贱人,不仅趁我不在侯府期间与人偷情,还光明正大怀上了杂种。”
“你说这种女人,是不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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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恩观察着程玉修的神色,看着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心中了然。
果然男人就喜欢听这种事情。
于是又开始滔滔不绝,将他是如何处罚这个淫荡贱人的事情一一讲述。
程玉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侯府?他的夫人也叫云轻语?
程玉修跃马而下,一把拎起陆泽恩的衣领。
“你叫什么名字?”
陆泽恩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开口:
“我叫陆泽恩,是侯府的小公子,两年前差点死于京郊的大火。今天才回京城的。”
陆泽恩?轻语假死的前夫?
那他刚刚口中说的贱人是……轻语?
程玉修只觉得如遭雷劈。
强忍住拔剑的冲动,一字一句的开口:“人呢?”
陆泽恩还以为程玉修是对于他的遭遇太过于共情,在问他是如何处置那贱人母子的,于是勾上程玉修的肩膀笑着道。
“野种被我弄死了,至于那个贱妇,则是在被送去浸猪笼的路上了。”
一旁的福公公后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泽恩就是那个死了两年的侯府小公子,定远将军求娶的“寡妇”的前夫。
可是他刚刚竟然把将军的孩子弄死了,还要把将军最心爱的女人浸猪笼!
程玉修面色越来越冷,眼神狠戾地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一把拎起陆泽恩的衣领,将他扯在马背上。
“你还对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