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装修工,也是文凤的老乡,两个人经常经常哥哥前妹妹后的,毫不顾忌他人。
文凤长得漂亮,又惯会卖弄风骚,一副看狗都深情的模样,无论跟哪个男人在一起都像是搞暧昧似的。
“你这个疯子,我跟刘秋阳清清白白做人,我跟他老婆王艳还是姐妹呢,你到底听谁说了坏话,证据呢,你倒是拿出来啊?”
文凤回过神来,明显松了一口气,反过来怼我,还逼我拿出证据。
这本来也在我算计的范围内,我打开手机里的相片,指着他们两个人在西餐厅说话,异常亲密的相片。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心里像是积攒着洪荒怒火,一字一句道。
没想到文凤的声音直接盖过我,有恃无恐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们在餐厅吃饭时碰巧遇上而已,刘秋阳的老婆也在场,拍摄的人角度不同,就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这就打电话给刘秋阳问清楚,当面对质!”
说完,她就要拨通刘秋阳的电话。
我一把将她抱住,嚎啕大哭道:“文凤,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文凤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很快地,她又意识到什么,推开我,质问道:“你说你贷款一百万来炒股?”
我懊恼地打开手机,上面赫然显示我的账号,一路飙跌的绿色,账户上的钱几乎为零,顿时,文凤血气上涌,差点晕厥。
“许进武,你这个混账,你竟然败光了我们家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屁股债,我、我……”
文凤急上头了,跑去阳台拿起晾衣叉子,朝着我身上就打,骂道,“我要跟你离婚!”
听到她要离婚的消息,我绝望地拉住她,哀嚎道:“文凤,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我还得了重病,连工作也上不了了。”
说完,我又祭出从淘宝上买回来的报告,足足几页纸,袋子里还有人民医院开的药,有治脂肪肝,肾病,还有腰椎之类的,应有尽有,如假包换。
仿佛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