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他悄声对我说“你在车里别动”,然后只身走向那男子。
我心急难耐,趴着窗子盯着外面,看见他们说了几句,油腻男指挥手下想要对他动粗。我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翻找备用电棍准备救人。却见弋然突然抬腿一个干脆利落的踢,蹬得那手下向后翻了个跟头!什么情况?他居然会打?油腻男怒吼一声要冲过去,却在弋然另一次出腿下闷哼倒地。四周人愣住,仿佛没料到这个老实人还有两下子。弋然捡起地上一个文件袋,像没事人似的走回我车里。此时我彻底惊呆,他关上车门对我淡淡说:“对不起,我瞒着你们学过一些防身。”我结结巴巴:“怎么不早用?你之前多次被纠缠……”他浅浅一笑:“大部分时候我懒得动手,能忍就忍。”我险些被噎死,他这性子也是独特。
就这样,我们顺利办妥公寓的信托,他帮我扫清了不少心中的不安。我在回程路上感慨万千,心想,这男的八成还有更多秘密。偏偏他就像个谜,处处遮掩。我不打算揭穿,反正他目前似乎也在帮我,但为什么要帮我呢?我陷入沉思。
午后阳光下,我们坐在一家糕点店门口,呼吸着淡淡甜香。我问他:“你不觉得总被人纠缠很奇怪吗?为什么偏偏都找你,或者你就刚好撞上?”他慢慢咽下手中的奶酪卷,回答:“大概是我运气不好吧。”我心中默念:别再把锅推给运气了。可他神情平静,让我难以追问。
这时,他手机又响了,却没接。他对我笑说:“你是不是还想看弋然的倒霉戏?别担心,这两天也许更热闹。”我狐疑地注视他,隐约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他不再多说,只示意我咱们先回去。我忍着好奇没追问,打算自己去挖线索。
果然晚上就出事了。那辛云又给我打来电话,哭诉她哥失踪。我一头雾水,可对方非要找弋然,硬说他把她哥逼得躲起来。我解释不通,对方啥都听不进去,然后挂断电话。啊,我又被牵扯进多余闹剧。
翌日,我再度接到意外来电,这次是那桃红发小姐,她说要跟弋然谈判,让我转达给他,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