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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吃不饱肚子时，是谁给你饭吃，让你活下来的吗？”
“还记得你我之间，是谁先说的喜欢吗？”
一句句质问，仿佛尖刀狠狠戳着我的心口。
他见我泛红的眼角和忍不住落下的泪珠，忽然笑了。
烛火摇曳下，穆子序抬手扯下床上绛红色的纱帘，翻身压住我。
黑暗中，他笑得轻狂又傲慢。
“乖，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小晚最听序哥哥的话了，不是吗？”
2.
那一夜，我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昏昏欲睡之间，我似乎听见女子缥缈虚幻的轻叹，悲伤落寞。
我又做了梦，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梦到她了。
春雨连绵的四月，止盈姐姐穿着那身月白色的纱裙，笑着招呼我我坐到她的身边去。
她也是修仙者，是穆子序的同门师姐，也是穆子序喜欢的第一个女子。
止盈生性温柔，哪怕得知我这个被他们捡回来照顾的孤女和她同样喜欢穆子序，也未对我发难。
雨滴砸落在我的掌心，毫无温度。
止盈斟酌着说：“小晚，我真心当你是妹妹，只是……”
“我真的很喜欢子序啊！”
我愣怔半天，手心忽然滚烫起来。
再一看，我举在空中的手里竟盛满了鲜血。周遭的阆苑风景骤然失色，只有我掌心的鲜血刺目可怖。
醒来时，穆子序衣着整齐正坐在床边，小心抚摸着我的脸。
目光缱绻，唇角带着餍足笑意。
想起梦里止盈姐姐的质问，还有昨夜花船上的那一幕。
我心头阵阵钝痛，终于忍不住问他。
“你还想娶我吗？”
穆子序笑容僵住一瞬，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我咽下满嘴苦涩，起身穿衣时，穆子序不知从怀里掏出一条嵌着红玉珍珠的宝石璎珞。
他一边为我戴上，一边将他自己珍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