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日日忙着务农,把我孤单的抛在家里,手机也一整天没有消息,干点什么啊,我是不是该去追逐梦想呢?算了吧,梦想总是遥不可及,还是先想办法给自己铺路吧。
记得初中同学有个叫闫建的兄弟,在附近的景区有片花海,我想去看看。
我翻出自己的老自行车,就10公里左右,用不了多长时间。出了村,才发觉自己的见识原来早就被禁锢在那四角天空中,我甚至不知道邻村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路旁的树只有一半有叶子,那绿色的田地是什么作物,原来我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盛夏,那花海的花正开得烂漫,紫的优雅,蓝的清新,红的烂漫,多么庸俗的形容,可花海就是这样。那花海旁有一家小院,那便是闫建的家了。
他闫建,我们可有6年的交情了,虽然也有过不愉快,但两人算得上兄弟了。闫建家里就他一个,其他人都在景区工作。闫建正窝在炕头看电视,听到大门的吱呀声,一扭头,惊叫一声,下来给我开门,见我就笑了起来“怎么这么憔悴了?你该不会……”我上了炕“行了行了,别扯淡了。”他歪着嘴笑着,两人都没说话,只是互相打量着,最先动起来的是他,他到厨房提了点凉饭,还有一瓶酒,说“兄弟,这个点儿也不饿,有点嚼的就行,咱俩也叙叙旧,你咋成这样了,和抽了大烟似的。”他给我倒了杯,诉苦就开始了,我们就从未来聊到国际形势又到谁谁谁为情所伤。时间在指缝间溜走,待我妈打来电话,我才反应过来,天都黑了,这,这我得抓紧时间回家了。我晕晕乎乎的出了门,摆摆手不让他送。
晚风吹拂下,自己终于有点清醒,登上自行车,一路下坡,猛得犯了中二,想要追求那所谓的自由,于是不把刹车,速度越来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快。那时我骑的自行车是细轮胎,本来就不稳,而且加速起来也没什么临界,微小的一个坑就会飞起来。家乡的路早被卡车压的坑坑洼洼,结局可想而知,我压到一块石头,整个人向一旁的林子飞了出去,然后是天旋地转,感到阵阵眩晕。眼睛只能模模糊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