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应。
情急之下,我只好报警处理。
在警员的帮忙下,大门被快速打开,但客厅里并没有人,只有餐桌上倾倒着一瓶开封的安眠药。
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我慌乱地冲进龙琇芳房间。
只见龙高旻正一动不动地昏睡在床上,而龙琇芳则蹲在一旁,拿着毛巾正仔细地为他擦拭着身体。
见我出现,龙琇芳突然从床底下抽出一把菜刀抵在心前,眼神惊恐又凶狠,嘴里不断威胁着:“高旻是我的,高旻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能抢走他!”
警员当场将龙琇芳控制下来,又将龙高旻紧急送医检查。
所幸最终诊断只是安眠药服用过量,洗胃观察后即可出院。
而我却仍旧发抖,心有余悸,因为医生说如果药量继续加大,他可能会陷入深度睡眠,甚至死亡。
另一边,龙琇芳在警局里并不安分,整日疯疯癫癫,一会哭一会笑,只要见到年轻的男子,她就会将对方误认为是龙高旻,缠着人家死活不肯松手。
最终,龙琇芳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
经过整整半年的治疗,也或许是因为许久没看到龙高旻的缘故,龙琇芳的情绪似乎平静了很多,她变得不再偏执,也不再牢牢抓着龙高旻不放,甚至会像正常人一样和我聊天,关心着我的生活。
我把手镯还给了龙琇芳,又将剩余的十万块彩礼放入她的养老账户中。
再后来,龙高旻卖了现有新房,换取了两套同小区的小户型二手房,两套房子步行距离不过200米。
我和龙高旻住一套,龙琇芳自己住一套,我们每周会抽空去陪她吃饭,也会带她出门旅游放松心情,却都有了各自的生活空间。
日子逐渐恢复正常,我的肚子也终于再次有了反应。
为了防止意外再次发生,这次,龙高旻选择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凡事亲力亲为,小心谨慎。
就连龙琇芳也很识趣地不再刻意靠近我,除了日常的电话关心问候外,她问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