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国的好兄弟赵明,这小伙子够义气,竟舍下脸磨着他们团长把车借过来。
有车坐就是舒服,我第N次怀念22世纪的交通便利。
赵明把我们送到谭建国租的小院子,我在下车前,从我爹扛的布包里抽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他不收,我虎着脸瞪他:“你叫我一声嫂子,这就是我给你的见面礼,长嫂如母,长辈礼不可辞,知道不?”
赵明摸摸脑袋,不知道自己咋就多了个妈。
但我绕了那么一大圈,大概意思他懂,就是收下见面礼嘛,要不就不礼貌了。
于是小伙子非常上道地收下。
我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谭建国刚把包裹放进去,回头就瞅到媳妇朝好兄弟笑得那么好看,赶紧上前拉走媳妇,嘴上还不忘赶赵明走。
这个租住的房子不大,邻街是个老旧的院墙,从院墙大门进去,左前方是主卧,右前方是次卧,院子方方正正,正左边是厨房,右边是个杂物间。
正门对着两间屋好些,虽然有些旧,但也勉强能住人。
左右两边的房子不仅破旧,有几处屋顶连瓦都没有,下雨天肯定漏雨。
谭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住的房屋我已经收拾过,就是两边的屋子得找人捡修,我明天就安排。”
我爹摆摆手:“这样就挺好,能住人,捡修房子我会,明天我看看缺多少瓦片,先把瓦买回来再说。”
“听爹的!”
当天晚上,我爹非让我跟谭建国住主卧,他一个人住次卧。
我靠在床头跟谭建国打商量:“明儿我们先去多跑几家,把那些药材卖掉,然后去打听卖瓦片的地方,早点把房子翻修好,要不然淋着雨做饭,太悲摧了!”
“好!”
谭建国刚擦完身子换上我给他做的睡衣,迫不及待地上床抱住我。
我推开他往我脖子上啃的脑袋,继续说事:“你回头问一下,咱住的这房子多少钱卖,一直租着不是回事,还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