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都想了一遍,但没有这样的女人;再说在滨海没有人认识我。
她来到学校或者跟踪我?或者是听别人说的我在这里。
要是想检举我,她完全可以到派出所,保卫科去调查我,那我就露馅了;露馅了我就死定了,但她没去,为什么?但无论如何,包子皮破了漏出馅来,对我不是个好兆头。
我有些慌了,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如座针毡,我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赶忙找到宿舍主责人说:家里打电话说孩子病了,让我回去。
我得到领导的批准就急匆匆地逃离了学校,回到了家中,我实在太害怕了,就像被狼追踪的小狗,我要躲在窝里。
我是说了谎,家中一切安好,孩子和妈妈在玩;我的腿瘸也是装的,目的就是能够找一个可以隐藏我的方,因为年轻力壮的要去当门房,必然会引起人们的怀疑。
再说我有很多钱,带血的钱,但不工作拿出钱来,妻子也会产生怀疑的。
门房每月只有1500元,但每月可以给妻子5千元钱;这样也不会引起她怀疑。
我在家里提心掉胆的,惶惶不可终日。妻子认为我病了,赶忙做些好吃的。
我躺在床上依然提心掉胆,耳朵竖起来谛听外边的脚步声。
别人上楼的脚步声,像是鼓槌敲在我的心上。
就这样,战战兢兢,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地度过难熬的一天。
第二天我依不敢贸然去学校,我先打手机给清洁工刘素芬,让她到宿舍负责人那里再给我请一天假。
刘素芬答应了;她没说别的。
刘素芬是个爱说的女人,要是还有人找我,她会对我说的。现在应该肯定没人再找我,看起来目前应该是安全的。我挂断了手机,心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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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要慎重再慎重,判断错了我就有生命危险。
因为我是杀人犯,在10年前我们杀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