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金条,劈头盖脸砸在他的身上,由不解气,又狠狠补了几脚,专攻这个垃圾的下三路,直踹的他满地打滚。
“闭嘴吧你。”
陈伟财见儿子受难连忙上来阻挡,他以为我不敢对长辈下手,可他想错了!
陈川三脚,你更是十八脚,倚老卖老的货色,后悔也晚了!
陈家父子二人被我打得连连哀号,却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只会求饶。
笑死,一开始我好好和你们说话的时候,你们怎么聋了?
我心中郁气稍解,让人把他们两个带走,紧接着又让警卫员带队去把沈念安一种人等全部抓了回去。
稍事休息后,我回到歌舞厅,经过一番搜查后,所有资料都被我拼了回去。
我心里惦记着回去重新誊抄一份,爷爷忽然来了。
见到爷爷,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知道他素来疼爱我,可我也知道,爷爷和陈川的爷爷布衣之交,情谊深厚。
若非如此,他当初就不会同意这桩娃娃亲事。
见我神色躲闪,爷爷大步向前,一把把我抱进怀里。
“丫头,你受委屈了,爷爷都知道了。”
我感受着爷爷坚实的怀抱,忽然也泪流满面。
“是陈川一开始因为我穿的不好不认我,又在知道我身份后硬绑了我要入洞房,他们还撕了爸妈留下的婚书和我的资料,我不想履行承诺,爷爷。”
爷爷一只大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爷爷和他们有交情不假,可又怎么能毁了你的一生?”
“这婚约,全都作罢!”
我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刚要再说,电话忽然响起。
来电人是陈川远在国外的爷爷。
“方老哥,川儿干的好事我已经听说了,这才厚着脸皮……你也知道是厚脸皮啊?”
“他娘的姓陈的,我念在多年交情,让我唯一的孙女在这个时候去你家救命,你他娘的就这么对我孙女?”
“这忙我不仅不会帮,我还会如实上报,你们姓陈的杂碎,一个都别想跑!”
“方老哥你先别生气,你想啊,把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陈家的家财万贯那不都是……放你娘的屁,今天过后,你们陈家的家财万贯,全都得上交给国家!”
说完这句,爷爷狠狠挂断电话。
“丫头,咱不稀罕他家的臭钱。”
我看着爷爷凶巴巴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地流,立刻附和:“爷爷,咱不稀罕他家的臭钱。”
“我为国效忠,穿的破衣烂衫又怎样,我比他们干净多了!”
因为殴打侮辱试图强暴国家科研人员,陈川直接被判了死刑。
陈伟财虽然只被判了几年,可这件事情影响太广,没过多久陈家的被打成走资派,每天被挂上牌子游街,视若生命的财产也被充公。
当初穿着小洋裙,在我面前一口一个破落户的小姐妹亦是如此,下场凄惨。
至于我,辞别爷爷,再次回到研究院,一脑袋扎进科研里,再也没时间拔出来。
我太忙了,我们要追赶的东西太多了,忙到分不出一点精力去看这些可笑小人的下场。
时间就这样静悄悄地流淌,我知道,我会一直坚守在岗位上,直到时光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