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宗明白幻翠的其他类型小说《银芽柳戒指的诅咒阎宗明白幻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阎宗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门缝中瞥见赤身裸体的丰腴女子,烟头的烫伤、青紫的掐痕遍布全身。男子拽着女子被汗浸湿的头发,将她痛苦的脸露出,正是庄姨娘。而后是衣衫凌乱、神情慌乱的庄姨娘跌跌撞撞地逃到车上。车开的飞快,翻入河道,泡发的庄姨娘被打捞上岸。一只眼瞪的像灯泡,另一只连着左脸被鱼虾啃食殆尽露出颌骨。幻影再次闪过,竟是阎宗明搂着我的腰站在机械库。突然有人冲出来刺了阎宗明一刀,我没有管他,而是望着刺人的方向神情悲伤。我像是要开口说话,白幻翠房间的门开了,驱散了所有幻象。白幻翠看我愣愣的神态,已猜个大概,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戒指。我撸起白幻翠左臂的袖子,她的左臂果然也有一条青紫血痕。“这一世,你比我想的还聪明些。你既然已经知道,告诉你也无妨。”银芽柳的花语是闪回。白...
《银芽柳戒指的诅咒阎宗明白幻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从门缝中瞥见赤身裸体的丰腴女子,烟头的烫伤、青紫的掐痕遍布全身。
男子拽着女子被汗浸湿的头发,将她痛苦的脸露出,正是庄姨娘。
而后是衣衫凌乱、神情慌乱的庄姨娘跌跌撞撞地逃到车上。
车开的飞快,翻入河道,泡发的庄姨娘被打捞上岸。
一只眼瞪的像灯泡,另一只连着左脸被鱼虾啃食殆尽露出颌骨。
幻影再次闪过,竟是阎宗明搂着我的腰站在机械库。
突然有人冲出来刺了阎宗明一刀,我没有管他,而是望着刺人的方向神情悲伤。
我像是要开口说话,白幻翠房间的门开了,驱散了所有幻象。
白幻翠看我愣愣的神态,已猜个大概,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戒指。
我撸起白幻翠左臂的袖子,她的左臂果然也有一条青紫血痕。
“这一世,你比我想的还聪明些。
你既然已经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银芽柳的花语是闪回。
白家的银芽柳戒指的确可以带人穿越时光。
它会把人带回一生中最后悔的那天。
只有白家人的血才能唤醒它。
银芽柳会扎根在献祭者心里。
先出枝条,后现藤干,等能看到心脏上密密麻麻的结实根茎,“养料”就死了。
银芽柳的花芽有三朵,白幻翠已经用了两次。
门缝中的景象,是白幻翠回到庄姨娘死的那天看到的。
揪住庄姨娘头发的男子,是白家的老主顾。
“我后悔没陪娘一起出门,让她自己开车出了车祸。
等回到那天我才发现,白金山这个禽兽,这么多年来一直利用我娘的美色为自己敛财。”
庄姨娘以为爹对她一片痴心,在翠香楼的时候就用自己的身子为他笼络生意,爹才能当上白家的家主。
做了姨娘后,她还是被爹当成物件,送到高门显贵的床上。
庄姨娘不堪多年折辱,哭求他放过自己。
爹竟然说翠香楼的婊子,干的就是为钱跪在男人身下的勾当,装什么贞洁烈女。
所以重要场合爹都带着庄姨娘,不是因为宠爱,而是带她去揽客。
“我和娘在他眼里是供人玩乐的物件,你是祭献的活饵。
现在不过是颠倒了。”
白幻翠第二次使用银芽柳是她上一世死的那天。
上一世,白家被灭门,我为救小花挺身,惹阎宗明青眼做了他的姨太太。
白幻翠在俘虏所做苦力的枪械库受尽凌辱,心生嫉妒。
趁我去探望她时想谋害我,意外刺伤阎宗明。
阎宗明大怒,让人用那把匕首划烂她的脸,挑断手脚筋,扔到牲口棚里咽气的。
难怪这一世她对我恨之入骨。
阎老将军的寿宴如期举办,热闹非凡。
阎泽月以提高安保级别为由,在阎府五步一兵,十步一哨安排了三千重兵。
阎宗明和新太太如胶似漆,不时地低声细语,笑容满面。
白幻翠硬撑着也来到的宴会。
轮到我和阎泽月上场献舞,我发现我们的舞裙被改的异常暴露。
领口低的露出肩膀,裙摆短的堪堪遮住腿根。
整条舞裙透如薄纱,仿佛随时都会破裂开来。
白幻翠正冷冷地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大小姐准备的舞裙样式老旧怕遮了你们的光彩,我命人换了。”
白幻翠事到如今还是不肯放下心中的芥蒂,存心为难我们。
“我们良家子的确不如你了解风月场所的新事物。”
白幻翠脸色一僵,阎宗明喝着美酒,略带几分醉意帮腔。
“妓子献舞穿的比这还少,大姐不要扭捏,扫了大家的兴致。”
我与阎泽月相视一眼,没有穿舞裙换上了射击服。
我们用红布蒙住双眼,背对背站立。
两边个十个靶子,竖在落座宾客的正后方,偏差一毫都要了他们的命。
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我和阎泽月速发数枪,打光了弹夹又换上新的。
每靶十枪,枪枪命中。
在座的人都被震慑住,院子里鸦雀无声。
阎泽月摘掉红布,捧起长枪,单膝跪地。
“此枪是我同白自珍一起研发的狙击步枪,献给将军。
阎家军战无不胜,大将军所向披靡。”
院里的士兵齐声高呼。
“阎家军战无不胜,大将军所向披靡。”
声音震天动地,回荡在整个阎府之中。
阎老将军朗声大笑,院里的人像是得了赦免,才敢大声喘口喘息。
娇柔美丽让人心生喜爱,力量让人畏惧。
只有展现真正的实力才能让人信服。
一声尖叫割破肃静,让他们稍稍放下的心悬了起来。
白幻翠精神持续高度紧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旗袍上殷红的血迹迅速蔓延。
阎老将军见状,连忙起身,大声唤道。
“快!
快叫军医过来!”
军医匆匆赶来,为时已晚。
宴会厅死一般沉寂,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做何反应。
阎家人丁稀少,眼看成形的长孙陨落,阎老将军受不了刺激几近晕厥。
是时候献上真正的寿礼了。
托白幻翠的福,我成了枪械库俘虏们苍白生活中的调剂品。
俘虏们大多是粗犷的汉子,曾经富裕的大小姐,自然成了他们的笑柄和玩物。
他们总能找到各种方式羞辱我。
繁重危险的体力劳作,不堪入耳的言语折磨,明目张胆的乱摸调戏。
他们当着我的面,在我每日仅有的一餐里吐口水,逼着我吃下去。
“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到了枪械库你就是牛马。
爷往里撒泼尿,你也得喝喽。”
“大哥真不会怜香惜玉,细皮嫩肉的当牛马,多可惜。”
男子伸手要摸我的脸,被我狠狠地打开。
我的反抗激怒了他,他抓住我的手,反手给了我一耳光,“臭婊子,看当官的脸色还得挨你的打,给我撕了她。”
我被反扣双手,一群人冲上来撕扯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乱捏。
此时的求饶和眼泪,只会激发他们的兽性,换来更加惨无人道的侮辱和虐待。
手腕被嘞的生疼,身上旧伤未愈,又叠上一层细密的新伤。
我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狠狠踹,终于挣脱束缚,逃到最近的库房,反锁大门。
枪械库存放东西特殊,门一旦反锁,必须有两把钥匙才能打开。
子钥匙由枪械库主管保存,父钥匙在少帅阎宗明那。
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女俘虏去求阎宗明拿钥匙的。
“贱人,在里边饿死你。”
库房墙边堆放着阎家的战场残余物,几个过期罐头和无法使用的武器弹药。
枪支因为损坏,无法使用,被随意丢放在角落。
本该是保家卫国的利器,如今成了被遗忘的战士,在阴影里蒙尘。
像我娘的一生。
娘是江南钟家的女儿,外祖父是兵工厂厂长,一心钻研技术,立志救国救民。
却成了朝堂斗争的牺牲品,被判全家发卖。
白金山贪图娘的美色,又想把钟家的技术据为己有,用钟家老小的性命威胁娘。
娘把外祖父用毕生心血绘制的兵工图纸藏到特制的箱子里。
她带着能打开箱子的玉佩,只身来到白府,从此再也没有出去过。
不论白金山如何威逼利诱,娘始终没有说出图纸的存放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遇到有识之士,用它们,救民于水火。
娘和祖父一样胸怀大志,却因闺房间的勾心斗角陨落。
我小心仔细检查、修复、调试损坏的枪支。
仅有的过期罐头吃完了,我靠老鼠和昆虫度日。
仓库外,单调的金属捶打声中,参杂了人心躁动的争论。
我总算挨到了阎大小姐每月中旬巡查的日子。
白幻翠的身体每况日下,天天汤药不离手。
原本美艳动人的脸,变的苍白憔悴,像一朵即将凋零花,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和她晦暗的气色不同,阎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是阎宗明正式娶妻了。
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击中了白幻翠。
阎宗明在白幻翠娇艳欲滴的时候,给了她姨太太能有的所有体面。
她到底是个俘虏,不可能做阎家少帅的正妻。
白幻翠冒着大雨等在阎宗明迎接新娘的路上“少帅,我为您预测走向讨老将军欢心,您怎么能弃我于不顾。”
“你是说我阎宗明靠女人上位?
吃穿用度一样不少你的,别动歪心思。
不求你有多美艳,至少把自己打扮的得像个女人,再来找我。”
阎宗明不想弄脏新郎的红装,让副官撑起伞快步走了。
白幻翠跌坐在大雨里,整个人像她喝进去的一碗碗汤药,都是苦的,背影凄凉。
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不忍心,为她撑伞。
“世间走了三趟还不明白,以色侍人,终会被遗弃。
还想重蹈你娘的覆辙么?”
白幻翠愤怒地推开我,大雨冻透了她单薄的身子,她嘴唇黑紫,歇斯底里的喊。
“不许提我娘。
都是你们害的,没有一个好的,全都该死,都该死!”
白幻翠不管重来多少次,始终觉得是世间人负她,不是她存了坏心,招致灾祸。
多说无益,枪械库的账目总算有眉目了。
经过无数日夜的翻查比对,我抓住蛛丝马迹,找到了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真相。
“枪械库近三年每月都会有一半的原材料以坏损的名目,伪装成垃圾送往郊外一座小院。
为掩人耳目,让总量看起来出入不大,他们还会从小院拉回一些部件的残次品。
以次充好用到组装的枪支上。”
阎泽月接过账本,眉头越皱越紧,被其中的猫腻所震惊。
“原以为只是底下人手脚不干净,没想到……。
残次品做的枪支,真到了战场上,会要了战士的命。
必须马上告诉大帅。”
我拦住了阎泽月。
“他现在正得老将军的意,几张纸动不了他。
大小姐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选在三年前动手?
他将原料偷送到小院一定不是为了卖钱。”
阎泽月沉默不语,三年前阎老将军突发中风,好了之后身体大不如前。
“打蛇打七寸。
老将军病后最忌惮的是什么?
咱们先不要声张,他能偷梁换柱,我们也能暗度陈仓。”
阎老将军心思郁结,质问阎宗明。
“你资质平平,不强求建功立业,连最基本的传宗接代都做不到么?”
阎宗明被当众斥责,面子上下不来,低头不语。
“老将军误会少帅了。”
我见缝插针,“少帅资质并不平庸,他能在枪械库连偷原料三年,私自在外铸造军火,还不被您发现,可见天赋异禀。”
我的话音刚落,阎老将军的脸色更加难看。
阎泽月接过了我的话头,将我们搜集的账目证据呈给了阎老将军。
士兵抬着一箱箱炸药和步枪走进了院子。
堆积如山的军火,是奇袭郊外小院缴获的,足够武装一整支正规军。
阎老将军怒极,说出了所有阎家军心里的话。
“若不是你姐姐是个女儿身,阎家少帅的位子哪轮的到你。”
阎泽月质问阎宗明。
“小弟暗中筹备力量,是为了阎家,还是为了你自己?”
阎宗明的心思被戳破,阎老将军大怒,抬起手杖就要打他。
“不孝子,我还没死,你就想夺权?!”
事情败露,阎宗明狗急跳墙,夺过手杖,一把推开阎老将军。
阎老将军中风没有全好,腿脚不利索,摔倒在地,阎宗明一杖打到他头上。
他的脸上透着疯狂和决绝。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我要用这些军火开疆拓土,成为乱世中的霸主!”
阎宗明丧心病狂的轮着手杖,抽打早就咽了气的阎老将军。
“我要你们所有人跪在我的脚边,仰视我!”
阎泽月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丧心病狂到会当众虐杀父亲,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赶忙拿起枪,对准阎宗明。
“阎少帅私自锻造的兵器趁手的很,还是不要乱动,以免枪支走火误伤。”
寿宴三千重兵,都是我发现阎宗明私铸军火后让阎泽月培养的亲信。
听了我的话,他们械了阎宗明亲卫的武器,将阎府围的水泄不通。
阎宗明大势已去,白幻翠困兽犹斗,还想利用戒指再次浮生。
我一枪打中银芽柳戒指,连同白幻翠的妄想击的粉碎。
“不管你重生几次,草菅人命、为非作歹都不会有好结局。”
阎泽月顺利掌管了阎家军。
我拒绝她的挽留,带着外祖父和娘的遗愿来到江南。
我将在这里用钟家的技术锻造国之利器。
希望能携同有识之士,共抗外患,救民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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