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说道：“没事儿，反正你妈已经开始生了，你知不知道那些事儿都不重要了。”
说完，她吩咐那三个妇女，把我拉回我和姐姐住的屋子，还下令在妈妈没生出来之前，不准放我出来。
我也没反抗，安安静静地坐在屋里。被推进屋前，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看见郑婆走进了妈妈那屋。
5.
其实，我们屋子的墙角有个窟窿，连姐姐都没注意到。
平时，那窟窿被稻草堆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来。我把稻草扒开，轻手轻脚地从窟窿里钻了出来，绕了一大圈，来到妈妈那屋的前面。
我偷偷往屋里看去，只见产婆正在帮妈妈接生弟弟，爸爸则一脸阴沉地把姐姐绑了起来。
而郑婆正站在床前，手里摆弄着一只碗。没过一会儿，郑婆掰开姐姐的嘴，将一碗黑乎乎的水强行灌了下去，接着，又把一盆水放在了姐姐面前。
姐姐的脸色十分难看，但挣扎得并不太厉害。妈妈的吼声也逐渐小了许多。
这时，产婆把满是鲜血的双手从妈妈的被褥底下抽了出来，说道：“郑婆，这老赵家媳妇怀的胎儿太大了，不太好生啊。”
郑婆听了，不屑地冷哼一声：“谁让她之前吃那么多，这就是自作自受。”
爸爸一听这话，顿时急了：“郑婆快想想法子！这娘们儿肚里怀着的可是我老赵家的种啊！”
“你急什么？这不有你家小慧在这嘛。”郑婆睁开原本闭着、像是在闭目养神的浑浊双眼，斜了爸爸一眼。
就在此时，我看见姐姐口中猛地喷射出一大口血，那殷红的血，直直洒落在她面前的水盆里。眨眼间，原本清澈的水，就被姐姐的鲜血染得血红。
郑婆伸出一只手在水盆里搅了搅，然后让产婆把这血水喂妈妈喝下去。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姐姐吐完血后，整个人显得极为虚弱，爸爸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把她扔在一旁。可姐姐的双眼，始终冷冷地盯着郑婆。
郑婆讥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