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风声,明白吗?”
见姐妹之间原本活络的气氛冷了下去,我适时开口:“那我过几天让人去青楼选几个小倌送给李昭行不?”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我,一致说:“不行!!!”
那声音,简直要把我的耳朵震聋了。
(五)
自从那次不小心道破李昭口中的阿雪是谁后,我和东宫的其他姐妹看向李昭的眼神都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怎么说呢?我们对这事倒看得开,毕竟像李昭这么好的东家不多见,大方开朗脾气好,好吃好喝的养着我们还不用我们陪睡赔笑脸。
前辈们是没生在好时候,我们这届东宫还是比较好混的,躺平的摆烂的佛系女凑一堆儿,一边相互帮忙应付家族、一边把酒言欢能浪几时是几时,哪管将来怎么样,日子不晓得多快乐。
关键是大胤以儒治国,推崇所谓存天理、灭人欲,像断袖这种东西到了那些闲得蛋疼、路边的狗放个屁都得骂几句有辱斯文的儒生口中,怕是要联名写血书、请求皇帝废太子的地步了。
别看沈大人如今名冠天下,一旦沾染了这些肮脏龌龊的流言蜚语,照样要受千夫所指。
毕竟世人多眼盲心瞎,最爱看像沈大人这般神明的坠落。
我不想让李昭被废,平心而论,他的确是个难得一遇的储君。
更不想让沈舟雪这样谪仙般的人物被亵渎。
所以,我会守好这个秘密。
不过,最近我自己也遇到个大麻烦。
姨母给了我一种药,让我下到许栖月的茶水中。
原因是她安排在许栖月宫中的宫人说,看到她孕吐了。
“说吧,你这孕吐是咋回事儿?”
许栖月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不是,赵晚凝你有病吧!谁孕吐啊,我跟我表哥别提多纯洁了。”
“我姨母说,她安排的宫人亲眼看到的。你看,打胎药都给预备上了。”
许栖月一听炸毛了,朝我吼道:“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