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斗,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自古权争难避,来日新皇登基,首先要清洗的就是我赵家。
这皇帝老儿身子也不好,他死之后要不了几年我怕就要跟他一起去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我的思绪被打断。
今夜是我与李昭的大婚之夜。
他一身酒气,由宫人搀扶着走向我。
他用棍子挑开我的红盖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他那张俊逸出尘的脸。
别的不说,他长得还是很好看的,我看他看得眼冒金星,俨然是一副掩盖不住的花痴样。
他被我看得脸红,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说:“该饮合卺酒了。”
在宫人伺候下,我们喝了交杯酒、又褪去繁重的礼服和头饰。
拉下帷幔后,我们没有做该做的事,而是有些尴尬地聊起了天。
“殿下忙了一天,累不累,不如我们早些休息?”
“不累,孤清醒的很。有几个问题问你,能答实话吗?”
“当然了,殿下只要问了,晚凝一定知无不言。”
“你们赵家是没人了吗?连你都能被送进东宫?”
听到他这句话,我一时有些语塞。心想这个破地儿你以为老娘愿意来啊。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回了句:“殿下说的对,臣妾纯粹是运气好,撞大运了才能成为您的太子妃。”
希望说瞎话不会遭天谴。
“赵晚凝,你能正常点吗?这样说话一点都不像你。”
我心里吐嘈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进东宫前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违逆太子殿下,我才不信想像个鹌鹑一样跟你说话呢。
“殿下真会说笑,臣女自幼养在深闺,饱读诗书,一直都是这样说话做事的呀。”
他冷笑一声,随即道:“你小时候上树掏鸟窝、爬狗洞、聚众打牌、扮鬼吓唬人,把皇宫搅了个天翻地覆的事我可还记得呢。”
我讪讪地为自己开脱,“哎呀,您也说了那是小时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