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壮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身边的那位大姨唉声叹息,眼里尽是怜悯。
大家都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倒是成了鱼肉。
我深呼吸一口气,抱着膀子坐下去:“我也不赔偿,也不让座。”
陆金凤顿时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曹斌火急火燎把她扶起来,然后伸出手就要扒拉我。
我迅速避开他的手,十分冷漠说:“住手,别不要脸。”
“你把位置让开,我老婆晕倒了。”
位置不能让,让开我就没位置了。
看看时间,还有25个小时路程,我可不能站25个小时。
曹斌不愿意和陆金凤分享一个座位,便逼迫我这个独行女生。
我坚决不退让半步。
身边大姨拉了我的袖子:“姑娘,你过来,我和你轮流坐,你一个人势单力薄,惹不过他们的。”
他们不念在我爸妈,不念在我们熟悉的份上,那我就撕破脸吧。
我扯起嗓门便大喊大叫:“乘警在哪里?列车长在哪里?这里有人碰瓷,有人携带危险品,有人聚众闹事。”
比起不要脸,我也会啊。
晕倒的陆金凤掀了一下眼皮子,但又很快闭上。
曹斌一脸懵圈,随后他在陆金凤耳边低声。
那唇语我明白,他在问我为什么变了?
我以前很好欺负,死要面子,哪怕受委屈了也不会当众反驳。
所以给了他们错觉,我可以随意敲诈,还能随意被霸占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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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乘警和列车长都赶过来了。
我指着曹斌着急的眼睛发红:“他们聚众闹事,他们携带危险品。”
携带危险品可不是一件小事。
这可是大事啊。
周围人迅速对他们退让,谁也不敢和他们近距离。
曹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