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庆幸,我的屁股有救了。
我和谢文州约好下班后去老妈家,而下班已经半小时了也没见他踪影。
电话没接,微信没回,一小时之后我收到一条信息:我在南安路,你过来,东西太多。
时间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来不及多想,我立马打车直达南安路。
刚一下车,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很快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漆黑的房间,我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周遭时不时有几声狼叫。
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笼罩着我。
我下意识摸裤兜,没有手机。
“有人吗?有人吗?”我用尽全力呼喊:“有没有人。”
喊了半天才发现我的嗓子已经嘶哑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门打开了,一位与我拥有同张脸的人赫然站在眼前,就好像照镜子一样。
好半晌我才缓过神来质问:“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样,又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露出一个很不屑的笑来,细长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我是谁?我是许霖啊。”
房间某面墙登时大亮,随之播放谢文州和我在老妈家的视频。
视频里的画面情景很陌生,可视频里的人熟悉的很。
我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想干什么?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家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对方闻言放声大笑,“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在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他们先有我照顾了。”
连续三天,那个人把自己和谢文州一起生活的片段,用投影形式播放给我看,他们的状态看起来好像别无一二。
那个人的一瞥一笑,就连吃饭说话的动作,可以说是我的复制粘贴,完全看不出一点异常。
有天晚上我做了一场噩梦,梦见老妈心脏病复发离开了,我哭着喊着没人搭理我。
梦见老姐嫁人后被婆家不待见,我想去把她带回来,可我抓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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