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面前,我纠结,挣扎,最后还是答应了。
三天后,我收到一套礼服,而且非常合身,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收了钱,自然是要去参加宴会的。
不能言而无信。
至于婚礼的事儿,宴会结束就跟他说我们不合适。
2
宴会当天,我身穿礼服,脚踩高跟,走路说一点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不知道谢文州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待人异常温柔,特别是对我。
见我走路累了带我去休息,临时安排一双平底鞋让我换上。
别人来敬酒,他总挡在前面,并且让我喝果汁。
这六年他是受什么刺激了吗?大学的时候老是针对我,还挖了我墙角。
哦,对,我现在是许静。
但他对女生这么温柔绅士的吗?
可我明明记得上大学那会儿,他对女生总是一副苦大情深爱搭不理的样子。
难得开窍了?
估计是的。
宴会期间,不少人给谢文州敬酒,一杯接一杯下肚,他的神情依然镇定自若,没带一点醉意。
不知道是酒后劲大,还是他一直在忍,宴会一结束,他走路颤颤巍巍,说话也没那么利索。
我没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收了他的钱总不能放任不管吧,于是我把他送到附近的酒店。
然而一进门他如饿狼扑食一般不停在我脖子间亲吻,一边亲一边喊“许霖”。
这不还没确定关系,怎么就亲上了?
步骤不对。
等等,他为什么是喊我的名字?
和他相亲的是许静,不是许霖。
我脑子里有诸多问号,可他没给我细想的机会,一下把我按在床上。
“许霖,许霖。”
他埋在我颈窝迷迷糊糊一直喊我名字,手上的动作半分没老实,就差点伸进我礼服里。
条件反射,我一把推开他。
“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