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亲吻祂呢？
难道她会轻易地亲吻街上的任何一个人吗？
祂发出古怪的音节，给出一道送命题。
“你为什么吻我？”
如果听不到满意的回复，祂会亲手终结她。
殷荔在心中轻笑，没想到祂竟然在意这个。
她掩盖自己真实想法，仰头看祂:
“先生，如果您想听我的临终遗言，那我会把我的心挖出来给您。”
“我对您一见钟情。您强大，高挑，样貌好看。我当时在被追杀，只是想方设法地在弄乱自己的气味，里里外外。您是我的最佳人选，出现得合时合宜。”
“再直白点说，我只愿意让您弄乱我内里的气味。”
图尔索被她的话震住了。
上万年的时间里，祂从未听过这种话。
祂查找了人类所有的情感，最终把它敲定为“喜欢”。
祂的杀意淡下。
但殷荔松开祂的手，捡起天花板掉落的尖利碎片，在祂面前插入自己的胸膛。
图尔索双目赤红，她每次都让祂出乎意料。
祂立刻包裹住她的手，让她无法再深入一寸。
“我生下来就是罪过，害死了我的母亲，现在又害死我的父亲，甚至马上还要害死您。”
“以死谢罪的话，先生就不会被那个异种伤害了吧。”
祂按照人类的急救方法帮她止血，说出极为荒谬的话:
“我会保护你，不让那个……异种伤害你。”
异种，是对祂神圣地位的贬低。
可是祂还是随她的意，脱口而出。
瞧，
邪神走进了人类少女的圈套。
祂在不知不觉间低下了高昂着的头颅，甘愿踏足蝼蚁的世界，甚至俯身于蝼蚁。
少女心中暗自得意。
待祂处理完毕，少女牵起祂的手，推倒早已软成豆腐的囚笼。
“那我们赶快逃跑吧。”
他们在布满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