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踏红泥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家家规森严,每逢初一十五要一家子过去夫人的院子陪她用餐,其余时间我陪着赵季平在我们自己的院子吃。我们自己开火的时候,我教元妈做了我的家乡小菜:剁椒鱼头,麻辣鳝丝。我岔开一条腿和绿春两个人吃得呼哧呼哧热汗直流。反观老赵碗里一口清粥,我看他半天未进一口。怎么了,这个饭菜不和你胃口。我扇着手问他。来本少奶奶赏你一口麻辣鳝丝!我正要夹一筷子丢他碗里。元妈在他乐呵呵凑过来的时候截胡了半空中的麻辣鳝丝:少奶奶,少爷脾胃不好,不能吃辛辣之物。说罢一口丢自己嘴里了。留下一脸黑线的赵季平。半夜赵季平翻来覆去睡不着,看来是被这馋虫给勾的。我偷摸进小厨房,给他做了一大碗鳝丝面,再挖了一大勺我珍藏的糟鱼。可吃了我做的糟鱼不出三日,赵季平脸上起了一个半大的...
《踏红泥全文》精彩片段
赵家家规森严,每逢初一十五要一家子过去夫人的院子陪她用餐,其余时间我陪着赵季平在我们自己的院子吃。
我们自己开火的时候,我教元妈做了我的家乡小菜:剁椒鱼头,麻辣鳝丝。
我岔开一条腿和绿春两个人吃得呼哧呼哧热汗直流。
反观老赵碗里一口清粥,我看他半天未进一口。
怎么了,这个饭菜不和你胃口。
我扇着手问他。
来本少奶奶赏你一口麻辣鳝丝!
我正要夹一筷子丢他碗里。
元妈在他乐呵呵凑过来的时候截胡了半空中的麻辣鳝丝:少奶奶,少爷脾胃不好,不能吃辛辣之物。
说罢一口丢自己嘴里了。
留下一脸黑线的赵季平。
半夜赵季平翻来覆去睡不着,看来是被这馋虫给勾的。
我偷摸进小厨房,给他做了一大碗鳝丝面,再挖了一大勺我珍藏的糟鱼。
可吃了我做的糟鱼不出三日,赵季平脸上起了一个半大的痦子。
我一边给他点涂药膏,一边怪他:老赵你啊,真是一个纸糊的,怎的一碰就坏。
大概是我涂药的手重了些。
他忽然嘶了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还敢吃不?
他依旧嘴硬:为何不敢啊!
我摊开手心示意他:嗯?
辛苦费!
他倒是爽快,真好,一两银子到手。
赵家的列祖列宗没有应我。
可是月上树梢,这一夜倒是差点把我冷死,也差点把我吓死。
都怪以前做闲暇的时候总爱拉着元妈啊刘妈让她们给我讲奇闻逸事,就爱听些鬼啊怪啊的。
如今夜深,风从大门的缝隙中灌进来,打的木门框框作响。
我总觉得门外有人,似乎是老太爷在敲门。
谁,老太爷么?
别吓我呀,我挪了挪身子到墙角。
哆哆嗦嗦继续说:太爷,我是您新娶的孙媳妇俞芝呀,您别吓我。
门口的风更大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我大概是被吓昏过去了。
第二日,是赵季平来祠堂接的我。
老夫人本想让我长长记性,再关我一日。
可是大少爷醒来见不到我,冒风满院子寻我。
于是老夫人拗不过让人放了我。
他的脸还是白的吓人,没有一丝血色。
我听见梦里有人唤我,我便迷迷糊糊的醒了。
赵季平,你来了,昨晚吓死我了。
我摸了摸他的脸,发现是真的,哭得更加伤心,一头扎进他怀里。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哄我。
脸上全是疼惜和歉疚。
对不起了,俞芝不过就温柔了一秒,他忽然换了嘴脸,一脸严肃:你是爬狗洞爬上瘾了吧!
被当成盗贼,打死了怎么办?
说完,恨铁不成钢的戳我的额头。
那天回到属于我们的新房。
我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抱着他。
我还在心有余悸。
睡觉的时候也抱着他的手不愿撒手。
他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躺在床上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身后事。
母亲,我已经请沈大哥安排妥当。
她和元妈他们先走,去和红菱两口子会和。
我和思南绿春留下来陪你。
我念着府里的安排,他满意点头,开始进入昏睡。
思南还小,什么都不懂。
在赵季平床前叫着爹,陪他玩,见床上的人毫无反应,便大哭大闹。
怎么也哄不好,绿春只能背着,一整夜的在屋里踱步悠着他。
整个赵家只有踏月阁还有灯火。
后来,物资的事情忽然有了转机。
一场近在咫尺的战斗结束后,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小战士晕倒在赵家门口。
发现他的人是绿春,这丫头倒是也伶俐,三五下便麻利将人被背入府。
不论他是谁,救人要紧,我们花了三日才将人救活。
醒来才知道,此人是游击队的。
听到赵季平要捐赠物资。
他激动了一下,还扯到了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若能捐资,那俺们打鬼子便更有力量了!
同志们现在,最紧缺的便是御寒的棉衣了。
他低头摸了摸盖着的崭新棉被,一脸落寞。
我和赵季平心里也一阵泛酸,眼神碰了一下。
我们会全力支持的。
绿春照顾小战士仔细,十来天伤便好了大半。
通过他的联络信息,赵季平成功找到游击队的队长老白,由同志们将物资分批运送到前线。
事情刚了,我半颗心还未放下。
老赵开始吃不进去饭,他在梦里说着胡话。
思南趴在他身上哭着喊阿爹。
我将米和肉糜煮的烂烂的,舀起一勺吹凉喂到他嘴边,可惜他牙关紧闭喂不进去。
我不肯放弃,我就求他。
老赵,你别丢下我,你吃一口好不好。
先前他让我学习,我堆了一摞子账本子在书案上,算珠拨得噼里啪啦得。
怎么也算不明白,最后所幸在丢在地上哭了起来。
元妈和绿春也劝不动。
我说这些事情太难,我一个人我做不下去。
那会他安慰我,放心,他会等到思南长大的。
我生来命苦。
十五岁那年,我那染上福寿膏的老爹在卖完媳妇后竟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二十两银子,我被送入赵家给快死的病痨大少爷赵季平冲喜。
既然嫁给将死之人,我打定主意,嫁过去之后不图爱,只图财。
——老爹拿了银子急不可耐地直奔春堂馆吞云吐雾去了。
一夜雪,打得院子里的红木香落了一地,融入雪泥。
我独自一人踩着雪泥、提着嫁衣,钻进了赵家的喜轿。
赵夫人领着家眷,在侧门等着我,赵家好脸面,我虽嫁给大少爷名为冲喜,可是到底还是没亏待了我,鞭炮声响了一日。
终于到了洞房,坐在喜床上,我唯一担心的只有这个素未谋面的夫君了,听闻他自小身子骨孱弱,自从五年前跟随老太爷走商被土匪所伤更是整日靠药罐子吊着命。
想来赵家家境殷实,拥有十几家纺织作坊,赵大少爷却如此无福,我不由叹了口气。
喜婆讨了红包退出去后,四周忽然静地很,我正疑惑大少爷怎么还不来揭盖头。
门外便有人扶着墙进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咳嗽声,那人胸腔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我在喜帕下默默的吐了一口气:完蛋,果然是个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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