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这样告诉我的。
“除了上古神明，只有天道知晓这一仙术，我们在你的潜行术里，看到了潜藏的天道的力量。”
“一千多年前，众神叛道，将天道打入轮回，我们找了天道一千年，都没能找到天道一丝一毫的踪迹，可是，你，在你的身上，我们看到了鲜明的天道的力量。”
“对。”一个后天神兴奋起来。
“小友，只要找到了天道，只要找到了天道，天道回归，一定会收拾那群先天神的。”另一个后天神说道。
“可是，我怎么知道谁是天道呢？”我问道。
何如秋笃定地说道：“你的潜行术是谁教的，谁就是天道。”
13
眼前，师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混沌之初，众神伴天道而生，当今之世，混沌已然分明了，仙凡两界趋于平衡，仙界的力量远超凡界，先天神的消亡已然成了不可逆转的大势。但是先天神们都不愿意消亡。他们封印了我，将我送入轮回，企图用凡人百年寿命困住我。”
师父讲述道。
“他们与我相伴而生，我为光明，便有黑暗相克。我没想到，先天神们为了永不消亡，竟然与尘渊为伍。”
“尘渊？”我微微蹙眉，重复问道。
“对。天下生灵的怨气皆聚集于此。他们用尘渊将我封印。”
“只要尘渊在一日，我便要被压制一日，即使出现了，也于人间毫无裨益。”
天道无悲无喜。
“那怎么办？”我问天道。
“众神吞食胎孩元神近一千年，亿万万婴孩的怨气汇入尘渊，他们用尘渊压制我，也终将有一日，要被尘渊反噬。”
“只是……”天道停顿了下来。
“只是什么？”
我连忙追问。
“只是需要一个人，自我献祭，彻底打开尘渊的禁制。”
“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一切都回归正道。”
天道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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