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唢呐从我的手里滑落,应声而碎。
我奶拉着我,也跟着人群跑了出去。
直到警察的到来,我和我奶还有那个女主人都对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闭口不提。
我重新借了一支唢呐,缠上黑色的绸带。
在那座化为废墟的灵堂旁边又吹了一遍《大出殡》。
男孩始终没有出现。
他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去找他的弟弟。
也没有告诉我,他的冤情,到底是什么?
七
“小男孩,是被他爸爸虐杀的吗?”
对面的男生见我停了下来,试探性的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我抿了一口咖啡,看向他,示意他继续下去。
“爸爸对待孩子的教育有一套很严苛的理论,而且他不让妈妈插手,但是这个男孩和他的弟弟年纪还小,不能完全服从......”
我点点头。
继续着男生没有说完的话。
“男主人有一次带着兄弟两个在野地里训练野外生存能力,两个男孩哭闹不止,男主人就生了歹念,反正他还年轻,没有必要在这两个男孩身上继续浪费时间,所以他......离开了。”
“把孩子,直接丢在了野地吗?”
我点头的幅度轻了下来。
许久,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男生再开口时,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他说:“真荒唐啊......”
确实荒唐。
大的不过八九岁,小的也不过三四岁。
这样的孩子,筷子都不一定能用得利索,就要去锻炼什么野外生存能力了?!
“女主人不是孩子的亲妈。
弟弟生下来眼睛有残疾,亲妈就跑了。
两个人,一直到第二个儿子出生,都没有领结婚证。”
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
我停了下来,继续去喝那杯咖啡。
男生听了半天,似乎还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