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称病,没有来上课。
我彻底慌了。
靠近他的男人,我能千方百计地设防。
可京城的女子千千万,让我怎么防?
我十分恐慌,学会了借酒浇愁。
却是愁上加愁。
借着酒意壮胆,我吐露心事。
他似乎没有听懂,又来撩拨我了。
我隐忍的怒气和克制的欲望喷涌而出。
真想将人就这么办了!
却没能下得去手。
归根到底,还是舍不得。
这么明媚赤诚的一个人,若我强迫他,他得多难过啊。
我舍不得他难过,更不想他厌恶我。
我不甘心,又跑去求皇上成全。
我万般谋算,甚至想要抛下官身,不畏世俗,同他远走高飞。
他躲了我整日,抓耳挠腮。
竟是要把妹妹介绍给我。
他觉得我的心意累赘,想把我从他身边推开。
世俗的眼光,旁人的闲话,皇上的斥责,我不气也不恼。
恼的是,他不开窍。
周洲这个人,没有心。
这次东宫一别,我不想再见他了。
爱一个人不苦,苦的是抓不住。
周洲的妹妹周灵回来了,皇上和姐姐开始替他兄妹二人议亲。
我日日茶饭不思,潦倒颓废。
下了朝,去湖边散心。
见到了传闻中的那位宁曦郡主。
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