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想想你们自己吧。”
时隔多日，我又回了灵应山。
千里之外如何，我并不在意，洞府周围结界禁制布下之后，我沏了一壶茶，坐在门外看湛清云三人。
不安和惊惧让三人心神动荡，我久久未动这三人，他们越发不安。
最先开口的，是江寄舟。
声音沙哑，他被按在地上无法起身，抬起眼盯着我的时候，当初的天之娇子傲气不在，面容扭曲。
“你要如何，才能解气放过我们！”
“你并不想直接杀死我们，席玉，你究竟要什么！”
端起茶杯，灵茶香气扑鼻，这种人间烟火，才是最适合我的。
脱胎换骨之痛，如今想来也值得。
作为一个剑修，江寄舟着实有些不合格，剑心不稳，品行不端，到了这时候，他还想着逃。
听他说让我提条件，我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水，与他对视片刻后，我放下茶杯。
“你想走，可以。”
江寄舟呼吸急促，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眼看他松一口气，我默默补上后半句。
“只要你自愿舍去一身修为，自愿脱离剑宗，从头开始修炼，我便放你离开，如何？”
脸上的喜色僵住，褪去血色，他脸色大变，低头不语。
这般模样，便是不愿了。
不理会江寄舟，我默默品茶，拿出之前买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第二个开口的，是湛清云。
压制住周身灵力，三人顶着烈日被我安置在通神木树桩人，修士比凡人体魄强健，但失了灵力，也照样知冷热。
“席玉，我从未后悔过杀你！”
一脸坚决，湛清云只恨自己技不如人，修为不敌。
到了这时候，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若现在想杀我，就杀吧！”
“你若是不杀我，待我修为精进，我自会寻你洗清今日之辱！”
湛清云，还是自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