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胡说八道什么?”周煜珩亲着她的唇,安抚道:“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他面色一冷,让侍卫把师父拖了出来:“柳眠呢?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无情到这个地步,是真想让你送死!”周煜珩居高临下看着师父,嗤笑一声:“不怕他不出来,柳眠会的你这个师父也一定会,朕先把你带回去给卿卿治病,等我找到他,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最后那句话他说的意味深长,师父深吸一口气,问:“琴声的效果也只是因人而异。”
“就像当年眠儿弹得明明是杀伐果决之曲,陛下却因为这个觉得心情宁静,从此把她留在身边,只练这一首曲子。”师父愤懑道:“她本是无拘无束的鹰,你却把她囚禁成笼中雀,恨不得折了她的羽翼!周煜珩!你毁了她一辈子!”
“你怎么敢直呼陛下名讳!”沈媃小声惊诧了一句,身后的侍卫立刻把师父踹倒在地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他脚边。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朕那是抬举他!”周煜珩眉头紧锁,上前拍了拍师父的脸,冷声道:“荣华富贵,不比他在外风餐露宿好?”
师父苦涩地摇了摇头:“你根本就不懂她,当年眠儿还说你会是个好君主,只要这琴声能治好你的狂躁之症,她愿意一辈子待在深宫。”
周煜珩仿若听不懂人话,还觉得得意:“所以这条路是柳眠自己选的,哪怕他曾经犯了错,朕也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他现在出来把卿卿的头疾治好!”
他所说的犯错,便是沈媃的栽赃陷害。
我自从独自远行,就一直以男装示人。
那日我在街头弹曲,沉浸其中,被周煜珩驻足听了许久。
他上前和我搭话,面容温和,我知道他是当朝天子的时候心中忐忑。
谁人不知他周煜珩喜滥杀无辜,性子暴戾,可他却对我说:“朕喜欢这首曲子,听了觉得内心宁和。”
他还说:“朕先天有疾,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若你愿意,进宫跟着朕,做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