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王林若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若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行云瞳孔剧烈颤抖,手上不自觉地握紧。叶蓁蓁闷哼一声:“你攥疼我了。”他这才慌忙松开:“对,对不起,我,我……”叶蓁蓁见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笑着道:“我回房睡觉了,明天见!”叶蓁蓁走了,楚恒颤抖着指尖抚过了自己的唇和下巴,感受那么叶蓁蓁留下的余温,他笑了。下人见叶蓁蓁从房间里离开,这才敢进到房间里面来禀报。“主子,属下下去的时候,那浑小子已经不见了。”楚行云此时心情大好,无心管其他的,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丢了过去:“知道了,下去吧。”那属下退到了房门口,支支吾吾似有话说。“还有何事?”楚行云问道。“主子,人家叶姑娘都主动了,你得支棱起来啊,你这三十年的老树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可不能错过啊。”楚行云神色一凛,又是一个苹果砸了过...
《瑶琴弦上不念君完结文》精彩片段
楚行云瞳孔剧烈颤抖,手上不自觉地握紧。
叶蓁蓁闷哼一声:“你攥疼我了。”
他这才慌忙松开:“对,对不起,我,我……”
叶蓁蓁见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笑着道:“我回房睡觉了,明天见!”
叶蓁蓁走了,楚恒颤抖着指尖抚过了自己的唇和下巴,感受那么叶蓁蓁留下的余温,他笑了。
下人见叶蓁蓁从房间里离开,这才敢进到房间里面来禀报。
“主子,属下下去的时候,那浑小子已经不见了。”
楚行云此时心情大好,无心管其他的,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丢了过去:“知道了,下去吧。”
那属下退到了房门口,支支吾吾似有话说。
“还有何事?”楚行云问道。
“主子,人家叶姑娘都主动了,你得支棱起来啊,你这三十年的老树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可不能错过啊。”
楚行云神色一凛,又是一个苹果砸了过去。
属下熟练地偏头躲开,关门,一气呵成。
楚恒那个雨夜里亲眼见到林若婉亲了楚行云以后,像是吃了败仗的孩子一样,落荒而逃。
他本就高烧,又经过这么一遭后,在客栈里面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
此时,他头发凌乱,胡子邋遢,明明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像是四五十岁的人一样苍老。
楼下一群孩子吵吵闹闹,他打开了窗户往下一看,几个孩子正在聊天。
“听我阿爹说,最近边境的那些胡人又想入侵咱们国家了。”
“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做将军,我要出征去打外敌。”
“对,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才是真本事。”
楚恒握着窗台的手,骨结泛白。
是啊,差点忘了,他也是年少成名的将军。
他该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随后,他找来纸和笔,写下了一行字:楚行云,以后你守着她,我守着国家。
写这些字的时候,他的手是颤抖的。
他现在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了,守好国家,让她不经战乱,安稳一生。
他给了那一个孩子一个银锭,托他们带去蓁蓁茶楼,自己则反身上马,去往云城,回了楚家。
此时楚家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被扔在乱葬岗的沈悦容大难不死,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她要去楚家要自己生下的孩子。
可是那孩子有先天性心疾,即使太医院的院长来诊治,也不过只多活了数日。
楚老夫人吐血,昏迷了三天,刚醒过来,一心找孩子的沈悦容便冲到了府上,拿匕首刺伤了她的胳膊。
现下正在治疗。
沈悦容也被拿下,捆绑起来,丢进了柴房。
楚贺见楚恒回来了,头都大了:“你这些日子跑哪里去了, 你就不能安生点啊,别给我惹事了好不好,你看看你丢给我这些烂摊子,我都快被折磨疯了。”
楚恒没理他,神情平淡地去了楚老夫人的房间,得知伤口已经包扎好,已无性命之忧,便跪下磕了几个头:“娘,是孩子不孝,给您惹麻烦了。”
磕了头,楚恒便收拾东西准备进宫,恳请陛下派他去守边关。
楚老夫人不舍得,但是她知道,她管不住自己的儿子。
临出门前,楚恒找来楚贺:“以后麻烦兄长照顾好我母亲,再把沈悦容送出云城,找个地方把她安置好。”
他曾经无数次想过要杀了沈悦容,可现在想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他吗?
况且沈悦容现在已经疯了,杀了她又能换回些什么,只是平添杀戮而已。
楚贺点了点头,只要楚恒以后别他惹事就好。
……
胡人来犯我朝边境,年轻的将军一袭白色铠甲,杀得敌方片甲不留。
只是那将军每每打胜仗的时候,都会看向西北方向,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仿佛在告诉另一个人,他又打胜仗了,他会守好这个国家,让她安心生活。
说书先生,惊堂木一落地,听书的观众个个拍手鼓掌。
“有了楚将军给咱们守边疆,咱们老百姓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谁说不是呢。”
叶蓁蓁笑着接过了楚行云递过来的糕点。放入口中。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让我看那纸条上写的什么啊,你也太小气了。”
楚行云耍赖似的摇头:“就不给看,就不给看。”
“好你个楚行云,以后不许我去的茶楼。”
“那可不行,谁让你先亲我的,你就要对我负责,不然我去衙门告你调戏良家妇男。”
回家的路上,两人在夕阳的余晖下,沿着河边打打闹闹,一片岁月静好……
沈悦容扭动着腰身,进入蝴蝶群中,贴着楚恒的身子,剥开轻纱露出娇嫩的肩膀翩翩起舞。
在场的世家公子小姐,看到这一幕无不深吸一口气。
“这个舞姬胆子也太大了吧,私下玩玩就行了,这个场合她怎么也来了,竟然敢当着正主的面和王爷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反正林若婉也看不见,咱们都不说,她怎会知,男人嘛,身边有一些莺莺燕燕多正常,哪有男人一辈子只守一个女人的。”
林若婉眼睛平视前方,余光将二人的动作全部看在了眼里。
“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婉婉,我送你。”楚恒急忙说道,正欲抬腿,一只手就被人抓住了,沈悦容满眼情欲地看着他,将他的手贴在了胸口。
楚恒看着身边的林若婉脸色一变,立马就想要把手抽回,却被沈悦容抓得更紧了,手探去了深处。
沈悦容眼含情欲地望着她,伸出粉嫩的舌,在他的虎口处舔舐。
楚恒忍了片刻,开口道:“春桃,好生扶着婉婉回房里休息。”
林若婉轻轻地眨着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可是衣袖下的手,却紧紧攥着,任由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楚恒和沈悦容的之事,所有人都瞒着她。
她没回房,支开了春桃,站在了假山后。
“林若婉终于走了,刚才我大气都不敢喘。”
“沈姑娘这身段相貌和景王爷站在一起真是般配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景王妃呢。”
沈悦容笑的甜美,眼神里全是满足。
楚恒却厉声呵斥:“都不许胡说,本王的王妃只能是婉婉,你们谁敢让她知道,本王要你们全家不得安宁。”
“王爷您放心,这不是林若婉不在嘛,大家说笑而已。”
楚恒这才心满意足的打横抱起沈悦容,去了亭子里,放下了那帷幕。
薄纱后面人影晃动,两个人紧紧交缠在一起,那画面,尽落林若婉眼中。
林若婉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再次回到了畅春园的宴会上。
此时,有人提出赛马射箭。
赌注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那玉如意通体红色,玉质散发着天然的温热,最适合女子在冬日里贴身佩戴。
“婉婉,你冬日里最怕冷,我去将那玉如意赢回来送你。”
林若婉淡淡地应了一声,看起来没有什么兴致。
可楚恒不在乎她回不回答,这世间最宝贝的东西,他都要拿来送给林若婉。
楚恒纵身子一跃,跳上马车,和那些世子哥们驰骋在畅春园的马场。
此时,沈悦容走了过来,坐在了林若婉的身边,她身上披着的还是楚恒外袍,那上面的折痕显示着他们刚才的放纵。
林若婉轻轻偏头,不想看,好刺眼,刺的她眼睛疼。
“昨天才来过,今日王爷可就又忍不住了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把奴家抱走了。”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王爷就能把赢来的玉如意送给我。”
林若婉没理她。
她信。
但是也无所谓了。
赛马结束,拔得头筹的不出意外就是楚恒,云城的这些公子哥儿个个都是花架子。
只有楚恒自小练习骑射,从未落下那身功夫。
楚恒拿着那枚玉如意,满心欢喜地朝林若婉走来。
却在不远处却被沈悦容拦下,林若婉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可楚恒却在片刻后激动地滚动着喉头,在沈悦容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将那玉如意放在了她的胸口。
随后,从路过的旁边人身上随手摘下一块玉,放在了林若婉的手心里。
“婉婉,他们几个被骗了,这个玉如意就是个假的,你试试看,摸起来没有任何温度,那东西咱不要了,改日夫君为你寻得全天下最好最珍贵的玉如意送你好不好?”
林若婉微微偏头,将眼睛移往风来的方向,借着风,掩饰自己湿润的眼睛。
她嘴角轻喃,当然没有温度,真正的玉如意不是被你给了沈悦容不是吗?
他是楚老爷子的儿子,楚老爷子是陛下的舅舅,论辈分太皇太后是他亲姑姑。
于情于理,他都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趟。
“蓁蓁,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等我好不好?”楚行远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舍,惹的叶蓁蓁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子,我又不去别的地方,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了,我给你沏茶。”
说完这句话后,叶蓁蓁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香囊,系在了楚行远的腰间:“香囊是我亲自绣的,里面装的是娘亲给我求的护身符,此去路途遥远,一路当心。”
“好,等我回来,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给你出气。”
叶蓁蓁笑而不语,这句话让她心里暖暖的,她上前一步主动的,快速的,抱了面前的男人:“快回去吧,耽误了发丧,小心被定罪。”
然后转身就走。
若是她回头的话,就能看到此刻楚行云眼眸中千万分的不舍,和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晕。
两天后,云城皇宫门口。
赶了两天两夜路的楚行云依然精神饱满,他把香囊轻轻放在唇边,闻着叶蓁蓁的味道,眼里全是满足。
太监见到是楚行云立马迎上来带路:“楚小公子,您随着奴才往里面走,春华殿东侧就是楚家守灵的位置。”
此次太皇太后新丧,来的世家很多,所以按家族分位置, 一个家族的人跪在一起。
楚行云微微颔首,带上太监给他准备的白色孝布,便去了春华殿的东侧。
入眼便看到了站在角落处的楚恒。
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像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窝凹陷,气色十分难看。
身边跪着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一副快要生产的样子。
正是沈悦容。
出了那事后,楚恒的名声已经扫地,不可能再有好人家的女儿会再愿意嫁给他,于是楚老夫人做主,便抬了沈悦容为楚恒的正房妻子,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份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沈悦容伸手,拉住了楚恒的衣角:“阿恒,快跪下,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楚恒抬脚便将人踹开:“滚,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他的动作不轻,声音不小,很快便引起不少人往这边看。
能来宫里给太皇太后守丧的女眷,个个都家世极好,不是世家千金小姐,就是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府中身世极好的正妻。
他们都知楚恒的这个正妻是什么路子,自然也都不拿正眼看她,见她被楚恒骂,全都冷眼看笑话。
“这个沈悦容真是活该啊,一个妓子还想做正妻,这就是下场。”
“他楚恒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林若婉也不会忧郁成疾去跳崖。”
“对啊,要我说他俩都是害死林若婉的凶手。”
楚恒听着这些话,早就没有了反应。
沈悦容却气得牙痒痒,但是她人微言轻也不敢还嘴。
最后还是楚老夫人出言阻止:“太皇太后面前,说什么胡话呢,扰了她老人家清静,你们担待得起吗?”
如今的景王头衔是楚家二房楚贺继承,楚贺见楚行云进来,唤了一声小叔叔。
楚行云颔首,跪在了他的身后,身侧便是楚老夫人。
礼貌地喊了一声:“大嫂。”
楚老夫人抚着胸口顺了会气,这才把方才的火气压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你这一趟出去得好多年了吧。”
楚行云:“八年了。”
“你也快三十了吧,别在外面飘了,赶紧回来娶妻好好过日子,你大哥生前最惦念的就是你这个幼弟,你早点成家,他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楚行云摸了摸腰间的香囊笑了:“多谢大嫂挂念,我已有了心爱之人。”
楚老夫人点了点头:“那就好,改天挑个好日子带回家来给我们看看。”
“好。”
此时,无人注意的角落,楚恒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楚行云挂在腰间的那枚香囊。
见楚行云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她这下慌了神色:“楚行云,你到底怎么样,你别吓唬我啊,你,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去找大夫。”
转身时,手腕却被人拉住,楚行云挑眉看向她:“我这辈子可能就无法自理了,怎么办?叶老板,你要为我负责啊。”
叶蓁蓁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个脑瓜嘣弹在了他的额头上。
楚行云是楚老王爷的小妾所生,论辈分是楚恒的小叔叔。
曾经她还是林若婉的时候,他们见过几次面,在一起玩过,她便跟着楚恒一起叫他小叔叔。
只是后来那小妾因病去世,楚行云便和老王爷大吵一架离开了楚家,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当时她被鬼市之人一路护送到了江南,初入江南人生地不熟的,买宅子时,对方见她独自一人,便起了歹意,幸好关键时刻,楚行云出现了。
他帮着她在这边打点一切,帮她买楼开铺子。
叶蓁蓁总是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总是说意外或者是缘分。
久而久之叶蓁蓁便不再多问。
两人一来二往便更加熟络了,只是每次叫楚行云小叔叔,他都会生气,可叶蓁蓁偏偏喜欢逗他。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不可言说,楚行云对她的偏爱整条街都知道。
夜晚的花,晨起的露水,只要她说过的话,楚行云都记得。
但是她刚从那一段感情中剥离开来,实在没有心情再次回应他,更何况这个人是楚恒的小叔叔。
好在楚行云很识趣,从不让她为难,两个人就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谁也不说透。
此时躺在地上被弹了脑瓜嘣的楚行云,笑着站起了身:“好了不逗你了,下午带你去勾栏院听曲儿去行不行。”
勾栏院这种地方叶蓁蓁一直很好奇,她好几次都想去玩,可楚恒总说那里面乱得很,不让她去。
如今她重获新生了,倒是什么也都想瞧上一眼。
“走啊,你掏银子。”
楚行云宠溺地笑了一声:“走了,小财迷。”
勾栏院里,楚行云带着叶蓁蓁上了二楼的包厢,桌子上摆满的各种水果点心,最显眼位置摆放的是芙蓉糕。
那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糕点,只是她爱吃的那家大厨回乡了,她便再也吃不到曾经的味道,干脆也就不吃了。
如今再次见到芙蓉糕,便被勾起了馋虫,拿起一块放进了嘴巴里。
糕点入口,叶蓁蓁便满觉惊喜:“这味道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楚行云,你在哪里买的?”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个糕点,这是楚公子自己做的,我们连尝都不能尝一口呢。”
进来倒茶水的丫头笑着打趣。
楚行云耳尖倏地红了一片:“别瞎说。”
看着他脸红,叶蓁蓁心里暖暖的,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自己喜欢的吃食,不仅记得还做出了和原来口感一模一样的。
楚行云知道叶蓁蓁在看他,便头也不回地指着台下道:“节目开始了,赶紧听,听说是这里新,新编的曲子。”
叶蓁蓁抿了抿嘴,笑着偏头往台下看。
结果就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这编排节目真是关于林若婉楚恒和沈悦容三人之间的故事。
被辜负的女子在成亲当天穿着鲜红喜服,纵身一跃,落入万丈深渊。
负心男子从此悔悟,日夜守着妻子的尸体,失魂度日,不问世事。
因为他是王爷是表率,这件事激起民怨,影响恶劣,最后景王自愿放弃爵位,由二房长子接替他成了景王。
而他自己,则干脆离家住在了爱人的坟地。
“唉,多好的一对佳偶,怎么最后闹成这个样子,一个在坟里头,一个在坟外头,真是可惜啊。”
“还不是你们男人不是东西,管不住自己。”
这是叶蓁蓁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楚恒,她没想到闹得还挺大。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楚恒的脸越来越白,他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
楚恒艰难地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地移向棺椁之中。
入眼便看到了林若婉满身血污地躺在那里。
那张他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生气,那双漂亮的眼睛永远得紧紧闭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婉婉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婉婉,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楚恒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地乞求着,见林若婉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他,便干脆俯身将人抱起。
“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
楚恒像是疯了一样,俯身抱起林若婉竟真的要往外面冲。
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王爷,您别这样,林姑娘,她已经咽气了,就算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楚恒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滚,你胡说,你胡说,我的婉婉就是睡着了,她就是睡着了,她不可能会死,我们还要成亲 ,她怎么会死,她说过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跟我成亲,她怎么舍得抛下我。”
踹倒一个人,便立马就有人继续跪在他面前,不一会,楚恒的面前被跪了里三层外三层。
“王爷,请您节哀!”
楚恒因为太过悲伤,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踹人,抱着林若婉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落地的那一刻,他的手急忙护在了林若婉的身下。
“婉婉不怕,婉婉不怕,夫君会保护好你的。”
他将林若婉紧紧搂在怀里,帮她擦拭掉脸上的血污,那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含在眼眶中的眼泪一颗颗落在林若婉的肩膀上,手臂上。
随后便开始号啕大哭。
他就这么抱着林若婉坐在成亲礼堂上,一坐便是一天,谁也不许靠近。
楚老王妃看不下去了,带着下人走了过来:“你们把礼堂这些红色绸缎都撤了,改成灵堂,明日送林若婉入土为安。”
楚恒红着双眼拼命嘶吼:“不!不许动这里,谁也不许动!婉婉就是累了想睡觉了,等她醒了我给她换上新娘服,我们还要拜堂呢。”
楚恒发起怒来,无人不怕,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夜风袭来,楚恒打了个激灵将人打横抱起:“婉婉,你还没有睡够啊,那夫君带你回屋睡好不好,我的婉婉最怕冷了。”
楚恒把林若婉抱回屋子后,两天再没有出来过。
下人们不断听到房中传来声音,一会儿是笑声,一会儿是哭声。
这天晚上楚恒喝醉了,酒杯酒瓶扔了满地,他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呢喃:“婉婉,你怎么还没有睡醒啊。”
此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附在了他的脸上:“王爷,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难过了,奴家来陪您好不好?”
楚恒抬起朦胧的双眼,模糊中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贴在他耳边说话。
红色的,婉婉最喜欢红色的。
下一刻,楚恒便一把拉过眼前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再次哭得全身发抖:“婉婉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你舍不得抛下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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