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和顾安娴只是为了热度……”
我打断他,重复着:“我们分手吧。”
“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姐姐,我求你,不要和我分手。”
“把五千块钱打我卡里,和你交往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
我一下子猜中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不说话的人变成了他。
我转过身,顾廉止似乎已经在我背后站了许久。
他示意我把手机递给他,挂断前故意挑衅说了句:
“声声,你还有我。”
谢过顾廉止后,我告诉他一找到房子我就会搬出去住。
“我刚刚说的是认真的,你还有我,简声。”
炽热阳光照在模样精致的面容上,比他告白那晚更加明朗坚定。
“你可以试着重新依靠我。”
“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对面也笑着换了一种画风,幼稚地伸出手:
“那你把房租赔我。”
我立马抽出纸写了份欠条递给他,让他写金额。
顾廉止大声读了出来:
“本人简声,因个人原因暂时无法按时交纳租金,承诺于6月底前全额还清。”
随后,他抽出签字笔,动作流畅而优雅。
在欠付顾廉止后面写上四个大字:“一场婚礼。”
我拿过一看,愣在原地。
顾廉止随即往我手里塞上一份结婚协议书。
“我问过爸妈和叔叔阿姨了,他们都同意我们在一起。”
“可能着急了些,但我确实想说这句话很久了。”
“简声,你愿意嫁给我吗?”
6
我没有给顾廉止答复,那份文件也一直放在抽屉里。
高低是年少时心动的人,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