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这人就很像一个无赖。
但是这么晚了,总不能在村口坐一晚上,当代年轻人最优秀的一点,就是能屈能伸,“大叔这么晚了你行行好,唉这背靠雪山呢,天寒地冻的人也扛不住,对不对。”
“大学生?”男人也没个正形,哈欠连天的半倚门框。
时江连忙点头,“对对对,来这附近探亲戚的,四舍五入也就半个本地人了。”
男子斜看时江一眼,“我长大还是头一次见,瞧亲戚能瞧到这里,还有别叫我大叔,我岁数跟你差不了多少。”
“大学生是吧,想住这里也可以,一晚三千,天亮马上走人。”
时江气的破口大骂,“你这是掉钱眼里了吗?三千,你也敢要啊!咋不直接去抢!”
“顶多三百,多了没有,我不信这么大的村子就没有个好人?”
时江佯装转身就走,“你站住!三百就三百,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屋子里的东西别乱碰,不然代价可是你承受不了的。”
“真的吗?谢谢大哥!大哥,你就是我亲哥呀!咱哥的话我能不听吗?”
那男子面色一僵,或许没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脸色青了又绿,绿了又青,“你……”
时江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不必如此客气,我大名叫江时,大哥,您叫我小江或小时都行。”
男人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我也无所谓你是谁,除了堂屋,偏房你随便住,没事别打扰我。”
“砰!”
不等时江反应,主卧的大门就这样关闭,时江欲言又止,又止言又欲,最后硬生生的咽下,心里多了一丝怨气,就不等人把话说完?
唉,这人真奇怪,这么大的屋子就一人居住,管他呢,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一夜好梦,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太阳晃眼,推开门不似夜晚的昏暗,时江终于能好好的观察一下这个村落。
时江心里有一股无名的预感,告诉自己所找的就是此处,这个所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