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沙滩,有数不清的无人机在那里飞,沙滩上有一群人在奔跑,像是在排练什么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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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一片火热,我的心却一片冰冷,我抱着儿子的骨灰回了家,儿子还小,没法操办,而且事发突然,就是卖墓地的都在放假。
目前这个消息还没敢告诉老人,怕他们接受不了,我和姜妮在沉默的气氛中,吃了一顿难以下咽的饭。
她之所以愿意跟我回来,是因为她好像傻掉了,痴痴呆呆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神了。
晚上,我一个人喝了顿闷酒,眼泪止不住的流,往后余生,这都是我难以愈合的伤疤。
我想了很久,我是相信命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遭遇不幸,我相信儿子不是个早夭的人,那就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联想到和神秘人做的交易,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吗?还是对我小聪明所做的惩罚?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早知道所谓的代价是这个,我绝不会做,赚再多钱又如何,买不回儿子的命。
......
没想过股市会如预测的那般红火,但不说两三个月,最起码十月份得坚持吧,一个月不行,半个月?一个星期?
没想到股市会崩的那么快。
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儿子出事那天我就把软件卸载了,最近一直待在家里,哪也没去就守着老婆,我怕她想不开,连新闻都没看,我是从身边的环境感受到这种变化的。
兄弟们全都怨声载道,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愁容,生活本就不容易了,街坊四邻也都像个火药桶,看似表面平静,但你不知道哪句话就能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孩子的事不胫而走,该知道的到底还是知道了,程李过来看我,跟我说了很多,他算是比较好的,急用钱的地方多,没去炒股,算是变相的因祸得福吧,但他告诉我不少兄弟输得很惨。
“老鬼的儿子也死了,游泳的时候淹死的。”李锅临走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记得他们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