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我。
我已经全然忘了刚才的窘迫，满心期待下周一的到来，爹爹看了我写的字，也会多喜欢我一点的吧。
这天，我从早上就开始等，来来往往的人出入书院门口，我却始终没看到爹爹的身影。
一直到放学，其他的同窗都被接走了，一匹黑马才踢踏踢踏地从远处驶来。
我期待地睁大眼睛。
然而那马上坐着的并不是爹爹，是爹爹的近身侍卫阿衡。
“这是城主要我带给您的”
阿衡将手上的一叠银票塞进夫子手里。
“这孩子生性本恶，极难教养，给夫子您添麻烦了。”
“城主还说不用顾忌她的身份，如果犯错，您大胆惩罚便是。”
夫子皱着眉，欲言又止。
他其实想说，并不是。
我很听话，很努力，是书院里读书最认真的学生。
但阿衡已经迅速地上马离开，他并不在乎我在学院的表现，他的态度也代表了爹爹的态度。
我手中紧紧握着第一名获得的奖品，一支羊毫笔，还想送给爹爹来着，结果连面都见不到。
4
我吸吸鼻子，将眼角的泪逝去。
没关系的，沈清涵，再努力一点就好了，爹爹一定会看到的。
我听奶娘的话，刻苦学习，每一年都被评为学院的最优学子，学院喜报上贴满了我的名字。
每一年，我都期待着爹爹的身影，但换来的，始终只有奶娘的一个拥抱。
她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说。
“城主太忙了，明年，明年他一定会来看我们小涵的。”
说完，便将一朵绒花别在我的发间。
“你看，这是城主让我带给你的礼物，他还是念着我们小涵的对不对。”
我看着奶娘被布条包裹的十指，用力点了点头。
再后来，学院里开始流传起一些谣言，几个年纪比我大的男孩子拦住我。
“你说你爹是城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