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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无删减+无广告

漓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因为它根本就没丢。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1“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因为它根本就没丢。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阿卓,你就不心疼吗?”“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

主角:岑霜凌卓   更新:2025-01-27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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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因为它根本就没丢。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1“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因为它根本就没丢。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阿卓,你就不心疼吗?”“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

《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

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

“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1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卓,你就不心疼吗?”

“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岑霜努力不让自己看向那边。但余光瞄到他们深情相拥的身影,心脏还是会泛起阵阵酸楚。

曾经他眼里的温柔,也是自己的。

得到这样的回答,岑梦可心情大好。她笑吟吟招呼岑霜过来,丢给她一张卡: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戒指没丢,谢谢你帮我找啦。”

“不过酒店里的套用完了,去帮我买。”

岑霜低着头,泛红的手指轻轻接过银行卡,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瑟缩的身体在此刻更是冻到僵硬。

凌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冷淡,一言不发。他打起一个横抱,将娇柔的岑梦可抱进温暖的房间:“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女孩得逞般亲亲他的下巴,挑衅的目光告诉岑霜一个事实:

那个曾经发誓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将岑霜完全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已经习惯了。

岑霜麻木地照做,将买好的情趣用品送到两人的房门口时,开门来拿的是凌卓。

他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鲜红的唇印留在脖颈处,像是赤裸的挑逗。屋内开着暖气,身后的女孩穿着薄薄的性感内衣,似做邀请状。

“谢谢。”

他目光灼灼,深邃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在转身面对岑梦可时,却又全都消失不见。

岑梦可说什么都要岑霜在外面侯着。

她作为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养女,自然没有权利拒绝大小姐的要求。

岑霜没哭没闹,只是静静站在风雪纷飞的门外,听着落地窗内交缠的身影和破碎的呻吟,内心比身上的雪还要冷上无数倍。

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

“嗯,我知道了。”

“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挂断电话,她的心脏狂跳,手心因为回温而发烫,她攥着脖子上的项链,在岑梦可淫靡的叫声中回忆起从前。

那年的风雪也如今天这般大。

衣着单薄的少年抱着受冻的她,嘴唇冷到发紫:“霜霜,新年快乐。”

他用尽全力把岑霜揉进怀里,两人靠着体温互相取暖。

“以后无论怎样,你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岑霜一抬头就对视上少年亮晶晶的眸,她扬起一个冻僵的笑脸:

“那我们约好了,每年都要一起过。”

眼泪不知何时落在掌心,耳边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她慌乱地擦干眼泪,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口袋里。

那是凌卓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了。

是他失约在先。

岑霜时常在想,如果凌卓是真的失忆该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也能真心祝福他和岑梦可。

可他没有。

岑霜抬头看向远处的烟火,绚烂的光芒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用相见了。”

她心想。

不用再见的话,就不会再让他为难了吧?

今天,又是新的一年。

她在雪中站了一夜。

她想离开了。




他就那样低头,认真地为女孩忙上忙下,好像看不到岑霜。

实际上,凌卓的余光早就察觉到徐总在对岑霜动手动脚了。但他还是努力扮演好男友的角色,无视岑霜投来的求助目光。

他的计划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即便要牺牲自己的爱人。

“小妞,你这样的爷见多了。”

嫌在对面不好发挥,徐总甚至坐到了岑霜的旁边。凑近了看,那张满口黄牙的嘴更是奇臭无比,肥硕的身躯堵住了岑霜出去的路,也堵住了她心中最后的希望。

她不想就这样嫁给一个老男人。

但岑霜能怎么办呢?

“你识相一点,把爷哄高兴了,说不定还能认你做干女儿。”

他慢慢逼近,近到岑霜能看到他脸颊上肥肉的褶皱。他揽着岑霜,眼看那张臭嘴就要慢慢逼近,岑霜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了他:

“别碰我!!”

岑霜剧烈的反抗惹怒了老男人,他扬起肥厚的手掌重重扇了女孩一个耳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死贱种,别搁这给脸不要脸!!”

捂着凌乱红肿的右脸,打得岑霜一阵发懵。见老男人还想粗暴上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顾不得太多,惶恐绝望的护着自己的衣服。

另一边的凌卓仍是不为所动,好似真的与她是陌生人。

“一个没人要的贱货装什么清纯呢!”

眼见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却无人帮忙,岑霜心如死灰。但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就在徐总准备把手伸进女孩内衣里时,她慌乱抓起桌上的西餐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目光凶狠如困兽:

“给我滚!!”

“滚啊!”

刀刃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在场的人无不感到触目惊心。老男人见这架势也不敢再硬上,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这里。

“贱娘们,总有一天我让你跪在我下面求饶!”

“哐当”一声,是餐刀落地的声音。岑霜一阵脱力,坐在餐桌前剧烈地喘粗气。直到现在,她才敢浑身颤抖地落下泪来。

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岑梦可见状更为高兴。她的吻轻轻落在凌卓嘴角,转过头来挑衅似的对岑霜说道:

“好妹妹,给你福气接不住啊。”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站起身,双眼空洞地离开。

凌卓的演技很好,躲过了岑梦可的探究,却躲不过岑霜盈满泪水的双眼。

男人心中愧疚万分,但迫于计划,自己并不能追出去好好安慰岑霜。

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难处吧。

岑霜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小房间,屈辱的眼泪落在单薄发霉的被子上,渗进去消失不见。

那个耳光还痛着,不仅狠狠打在她脸上,还打碎了她内心对凌卓最后一丝希冀。

她哭得不能自己,内心逐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剥离。

女孩翻箱倒柜,在盒子里翻出一条漂亮的手链。

这是凌卓在还没出事之前送给她的。

“我听人家说,告白一定要正式。所以这条手链,送给你。”

每次快忍不下去的时候,岑霜就会看看这条手链。想到他们以前的美好回忆,好像如今承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可现在没用了。

她毫不犹豫将手链冲进了厕所。

吃晚饭时,岑家人得知了她抗拒相亲的事情,十分恼火。

“领养你回来一点价值都没有,我岑家不养吃白饭的废物!”

她只是静静跪在地上,身形因为久跪不起而有些摇晃。岑父骂了她很久,最后以岑霜在大厅门口跪一晚上为惩罚。

又到约定好暗号的日子。

男人望着面前被折磨得消瘦憔悴的岑霜,深邃的眉眼中都是心疼:

“那帮老东西好狠的心,竟然将我的霜霜折磨成这样!”

“霜霜,对不起,是我那天没保护好你。”他把岑霜冰冷的手心放在胸口,试图捂热。

他着急地问出口,似乎要用岑霜的话来冲淡自己身上的不安。

“你会怪我吗?”

“会理解我的苦衷吗?”




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

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

“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

岑霜呢?

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

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

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

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

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

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

风雪越来越大,她几乎要支撑不住。岑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几乎每一次吸气都耗尽自己浑身的力气。

肺里干燥冰冷,嘴唇早就冻得龟裂发紫。

“扑通”一声,岑霜终于倒在下山的路上,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睁眼看到明晃晃的白炽灯,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在医院修养了一会,恢复体力后,才慢吞吞回到岑家。

“哎呀,对不起啊妹妹,我们临时改地点,忘记叫上你了。”岑梦可正在和凌卓放烟花,她的笑容张扬恶毒: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一样,没人关心她是怎么回来的,也没人关心她在山上遭受了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不让自己听到岑梦可和凌卓的欢笑声。

半夜,岑霜发起了高烧。

她喘着炽热的粗气,努力挺起身子出门打车去医院。推开门撞见正准备去洗澡的凌卓,他的眼神隐忍又心痛,想开口说些什么。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看着女孩的背影,男人第一次感到犹豫和疼惜。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凌卓的漠视和岑梦可的挑衅,岑霜早就习以为常。

她还是过着阴沟老鼠一样的生活,默默等待着离开的那天。这天是正月十五,不知为何,凌卓破天荒地邀请自己和岑梦可一起去看花灯大会。

她本来不愿意去,但看到岑梦可同意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花灯大会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的人群,琳琅满目的花灯让岑霜移不开眼。她正聚精会神看灯上的谜语,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巴拖进巷子里。

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岑霜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一下晕了过去。

等她昏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岑梦可一起,被绑匪挟持到轮船的甲板上。她们的手脚都被绑住,岑梦可最先醒来,正呜呜咽咽地哭。

岑霜正在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因为她看到凌卓正在慢慢向甲板靠近,身后是一群手下。

“卓哥哥,救我!!”

她哭得妆都花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放开她们!!”

凌卓发狠的低吼声引得绑匪发笑。他们丢给凌卓一把上膛的手枪,语气轻蔑:

“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我的主场!”

“只能救一个人。”

“到底哪个是你老婆?”

他们狰狞的笑脸让岑霜心如死灰,海边的风很大,吹乱了岑霜的头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你30秒的时间,你杀谁,另一个就能得救。”

说着,绑匪的手下分别把手枪对准两个人的胸口:“要不然,你一个都救不了!!”

凌卓简直要目眦欲裂,他捡起手枪,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卓哥哥...”

岑梦可见他拿起手枪,心都提到嗓子眼。

30秒很短,短到来不及思考,可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岑霜却释怀地笑了。

只要凌卓开枪,自己就能顺利离开,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她分明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挣扎。

“岑小姐,对不住了。”

“砰”。

在倒数的第25秒,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岑霜应声倒下,缓缓闭上了双眼。

岑梦可又惊又怕,不敢相信凌卓真的选择了自己。

用另一个女人的生命诠释了对她的爱。

“爽快。”

绑匪抬起倒地的岑霜,一举丢到了冰冷漆黑的深海里。

她就这样消失在凌卓面前。

烟火灿烂,映出男人冷漠的脸。

安顿好惊魂未定的岑梦可后,男人匆匆来到海上,却再也不见岑霜的踪影。

手下只在水面找到了一封密闭好的信:

“凌卓,我不欠你什么了。”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怎么会呢?

她用力扯出的笑容牵动到脸上的伤,使笑容都多了几分麻木:

“没事。”

“我不怪你。”

要怪,就怪我爱上你吧。

她很想破口大骂,很想指着凌卓的鼻子狠狠质问他到底是谁更心狠。

可她身心疲惫,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

岑霜很想现在就走,可是想到他年少时为自己挡下的一刀,她的心就在滴血。

不知道15岁的凌卓看到现在的他是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也罢,就当是为了还清这一刀,再多陪些时日吧。

等到身份销毁计划真正实行那天,她就能离开了。

这次的会面,两人并没有闲聊太多,岑霜说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就匆匆离去。

留下凌卓在怅惘。

岑霜避开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和疼惜,好像很客气的样子。这样明事理是好事,但凌卓总觉得哪里隐约不对劲。

她好像不会再因为自己的赴约而开心了。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新年。

商场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出来采买东西、购置年货的人群。

岑梦可对这种热闹场面感到很新鲜,吵着要出去玩。岑父岑母拗不过,只好让岑霜出去一起跟着。

因为上次搅黄了和徐总的相亲,导致岑家对这个养女更加厌恶,现在的岑霜地位和佣人几乎没有区别。

本来想让凌卓一起去,但凌卓说公司有事脱不开身,于是让岑霜好好照顾她的女朋友。

“妹妹,你先在这里排队,我去那边买点礼物哦。”

岑梦可收起那抹阴毒的笑,转身便消失在人海中。

新年将至,街上几乎是人挤人的状态。快排队到岑霜的时候,她左顾右盼,还是不见岑梦可的踪影。

拨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一股阴森的寒意顺着脚跟窜上岑霜脑门——这是她的心理阴影。

升腾而起的恐惧感让她冷汗直冒,面色苍白。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撑着身体,买下了岑梦可指名要的蛋糕。

提着东西出来,她彻底找不到岑梦可了。

就像当年她的父亲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丢弃了她。任由她握着糖葫芦在人群中大哭,直到天黑。

记忆中父亲的脸愈加模糊,她努力止住眼泪,在人群中搜寻岑梦可的踪迹。

人群越来越拥挤,稀薄的空气让她几乎缺氧。

岑霜终究还是受不了,想打电话给凌卓。可无论她打了几个,凌卓都是通话中。

最后,竟然索性关机了。

女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好不容易挤到路口,刚要喘口气的她却正好看到凌卓抱着岑梦可正要上车。岑梦可娇气地勾着凌卓的脖子,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岑霜一口气喘不上来,哽在喉头。手上的蛋糕在拥挤中东倒西歪,冰淇淋奶油慢慢融化,在盒子里瘫成一坨软趴趴的白色烂泥。

他们的目光再一次远远地隔着空气错开。

想起凌卓多年前和她一起放烟火,温暖的光映照出男人柔和的侧脸:

“霜霜,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她就那样楞楞地落下泪来。




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

“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

“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

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

“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

“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

“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

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

“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

“等我掌握了岑家的股份,完成计划之后,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你再忍耐一下,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

还没等岑霜说什么,岑梦可一通电话又把凌卓叫走了:

“霜霜,可可有事找我,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岑霜一动不动背对着男人,凌卓想伸手拥抱她,却还是匆匆离开。

眼泪顺着眼窝慢慢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湖,里面装着岑霜压抑的痛苦。

“再忍忍。”

“就当是为了我。”

她的肩膀微微抽动,支离破碎的哭声盛满了痛楚。

岑霜真的很想问他,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五年了,从他恢复记忆到现在,岑霜已经抱着这点微弱的爱意忍了五年。

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凌卓总会告诉她再忍一下。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早就千疮百孔。

岑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重新相识、热恋,最后走进婚姻的殿堂。

自己还要笑着祝福他们,不能流露一丝悲伤。

他说自己并没有真正爱上岑梦可,一切都是陪她演戏。可是接电话的时候,那温柔的语气,浅浅的低笑不像是假的。若是回头,还能对上他那双笑意正浓的眉眼。

爱一人是装不出来的。

他不知道。

岑霜并没有在医院里停留多久,她接到家里的电话,便强撑着身子往家里赶。

一进大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岑父岑母深沉锐利的眼。

“你去哪了?”

“我...昨晚有些感冒,就去医院看了。”

她低着头,生怕被父母发现自己哭过的红眼。

“凌卓那小子还找过你吗?”岑父深沉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味道。

“没有了。”

“哼,最好是。”他冷哼一声,转而重新翻看起桌上的文件:

“要是他什么时候有恢复记忆的倾向,你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可可那个丫头现在深陷其中,估计问也不会说。”

“我不管你和凌卓以前怎么样,可可过几天就要跟他订婚了,我劝你不要对那个男人动什么歪心思。”

岑母优雅地呷了一口茶,眼神却要把岑霜千刀万剐:

“你要时刻记住你的位置,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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