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语气带着丝不确定。
“永宁怎会不明白。这个镇国侯愧对父皇这些年的信任,竟然敢反。我说父皇您就是太念旧情,到了现在还给他个体面。您放心,那顾晨,就交给永宁吧!”
皇帝满意的拍了拍她的手,朝佘公公招了招手,佘公公端着一个小玉瓶走了过来,躬身捧到了永宁面前。
“这是父皇命人寻来的毒,此世间独一无二,无药可解。它能让人状似重病缠身,慢慢拖垮一个人的身体而不被人察觉。
不过,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父皇不愿你为了我以身犯险,知道吗?”
永宁轻轻拿过玉瓶,小心的放进怀中,闻言感动的看着皇帝,面上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父皇,您不必担心永宁,永宁得父皇信任,此次定不负所托,定要为父皇除掉这奸臣贼子!”
父女两氛围融洽的闲话家常,待永宁回到公主府已是半夜。
遣散下人,将玉瓶随意丢到一边,公主对着空荡荡的寝殿问:
“影,顾晨是个什么样的人?”
影显现身形,恭敬的答道。
“顾晨世子风姿绰约,文武双全,在边疆时深受军民爱戴。”
“哼,我那父皇为了拔掉心头刺,可谓是满嘴谎言。镇国侯会反?想镇国侯满门忠烈,为了守护大离,他白发人送黑发人送得还少吗?膝下儿郎皆为国捐躯,如今只余顾晨一子,他竟然还不放过,简直昏庸至极!”
永宁越想越气,抬手狠狠拍向床沿。
影不得不劝道:
“公主,此话出了此门休要再提。镇国侯一家,据臣查到的消息来看,确是忠臣。”
“我知道,就是心中不忿。他让我毒杀顾晨,当真以为我就是个任他摆布的布娃娃吗?”
“公主,您准备如何做?”
“哼......先看看顾晨如何,至于要不要杀,看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