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生一计——装病。
第二天,高衙内像往常一样来看望西门庆,却见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有气无力。
“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高衙内关切地问道。
西门庆虚弱地说道:“衙内,妾身也不知为何,从昨日起便浑身乏力,头晕目眩,怕是这几日忧心婚事,累坏了身子。”
高衙内连忙唤来府中的大夫。大夫一番把脉后,眉头紧皱,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却又担心自己查不出个所以然,高家迁怒于自己,只好开了几副调养用的药方。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庆继续装病,整日卧床不起,饭菜也吃得极少。高衙内看着日渐消瘦的西门庆,心中有些着急,毕竟他还盼着早日成婚。
“小娘子,你可要快点好起来,这婚期可不能再拖了。”高衙内说道。
西门庆有气无力地回应:“衙内,妾身也想快点好起来,可这身子实在不争气,怕是要辜负衙内的一番心意了。”
高衙内虽然着急,但也无计可施,只能让下人悉心照料。
与此同时,高衙内的一个小妾,对高衙内的新宠西门庆嫉妒得发狂,时常在府中散布不利于西门庆的言论,还暗中使绊子。这日,小妾听闻西门庆生病,便假惺惺地前来探望。
“哟,这是怎么了?妹妹这娇弱的身子,怕是难当衙内的厚爱啊。”小妾阴阳怪气地说道。
西门庆装作虚弱地回应:“姐姐何必挖苦,我不过是想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是非之地,谁想嫁给这糊涂衙内。别看我现在这样,我本家境殷实,姐姐若是能帮我出去,日后必有重谢。”
小妾一听,脸色顿时骤变:“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想逃跑?我这就去告诉衙内!”
西门庆心中暗叫不好,却也只能强装镇定:“姐姐莫急,我只是一时糊涂,口不择言。还望姐姐念在同为女子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
小妾听后虽然瞬间窃喜,但转念一想,暗算道“若是帮她,被衙内发现定然饶不过我,若是告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