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在掌心沙沙作响。
“支持顾明薇与顾婉仪存在生物学关系”的结论被红笔圈出。
我抽出衬纸对着日光灯。
水印浮现真正的鉴定编号。
司法鉴定中心的印章显示日期是母亲葬礼次日。
碎纸机吞吐声惊动门外保镖。
我按下钢琴键启动机关。
暗门滑开的瞬间,整面墙的监控屏亮起蓝光。
三十六个画面同时播放不同场景。
顾明薇在医院伪造病历,她母亲正在烧毁高定礼服。
财务总监往公文包塞金条的动作被特写放大。
警报器突然嘶鸣。
我掀开油画露出背后的保险柜。
虹膜识别器闪过红光,柜门弹开时涌出刺鼻的福尔马林味。
泡在防腐剂里的手机正在震动。
来电显示是空号。
我戴上橡胶手套按下接听键,变声器的机械音刺痛耳膜:“游戏好玩吗?”
“托您的福。”
我夹起玻璃罐里的婴儿乳牙。
鉴定报告显示它们属于二十年前“夭折”的次女。
电梯井传来钢索断裂声。
我抓住消防滑竿直降地下三层。
备用电源启动时,冷库白炽灯照亮墙上的血手印。
货架摆满贴着毒理标签的化妆品。
樱桃红指甲油瓶底的批号被篡改过。
我旋开瓶盖,氰化物苦杏仁味扑面而来。
防爆门突然落锁。
排风口飘进淡粉色气体。
我撕开窗帘布浸湿红酒塞住缝隙,火机点燃酒精喷雾。
爆炸冲击波震碎钢化玻璃。
我踩着展柜跃向通风管道。
碎玻璃雨中,顾明薇的尖叫从对讲机传来:“烧死她!”
消防喷淋头启动的刹那,我撞开天窗爬上屋顶。
直升机旋翼刮起的狂风吹散毒雾。
驾驶员胸前的翡翠佛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