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味像是烧焦的塑料和腐臭的混合,让人胃里一阵翻腾。
“他早就料到这天。”
不知何时,主治医师陈砚出现在我身后,他拦住我,神色凝重,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镭射笔。
陈砚在这混乱的危机时刻,却异常冷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看着他,我不禁好奇,这个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的药剂师,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陈砚,这位沈夏父亲的得意门生,自幼便对核能研究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沈夏的父亲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在科学道路上前行的方向。
他常常在沈夏家的书房里,与沈夏的父亲探讨学术问题,一待就是一整天。那些与沈夏一家共度的时光,让他对沈夏的父母充满了敬意,也让他与沈夏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如今,他对沈夏的计划如此坚定地支持,不仅是出于对科学的执着追求,更是源于那份难以割舍的亲情。
此刻,他的内心也在剧烈地挣扎,一方面是对沈夏生命的担忧,另一方面是对这场危机的恐惧,但他深知,自己不能退缩,必须与沈夏并肩作战。
“沈先生三年前就签署了风险协议。”
我看向监控画面,只见机械鲸的金属骨骼正渗出幽蓝的液体,那是用他父母骨灰合成的冷凝剂,如今却成了这场危机的导火索。
就在这时,核安全局的特勤队撞开了咖啡馆大门,脚步声和呼喊声瞬间打破了地下室的紧张气氛,整个空间都被这嘈杂的声音填满。
沈夏正用义肢敲击着操作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那血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还有二十分钟。”
他咳出的血珠滴落在键盘上,绽成诡异的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