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把他当成什么。
然后我回答一句可笑的“朋友”。
……
我看着窗外,保安掐着表看着下班时间,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孤零零的杵在门口。
我突然觉得这个工作应该很适合我,因为我很擅长孤零零的杵着。
我把写得满满当当的作业塞进书包里,就算做完了也得带着走,毕竟它已经不止一次在第二天离奇失踪了。
同桌倚靠在门口的墙边。
我自顾自的走向另一端的走廊,像是在逃跑。
她还是叫出来我的名字。
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这几个字不是作为降低自身素质的形容词被人喊出了。
我被吓了一跳,随后又冷静下来。她已经站在我身边了。
“你和他们说的好像不一样。”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她在对我说话。
“有什么所谓吗?”
“那你为什么不去证明自己?”
她质问我。
质疑一旦出现,人会为了证明自己而一步一步陷入自证陷阱。没人在意你做不做得到,他们只是想看你出丑而已。
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自己无数遍,现在从别人口中听到时,竟然有些恍惚。一时间甚至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回答刚刚那个问题。
我在小卖部买了两根火腿肠,丢给了对方一根。
“你想用火腿肠讲什么寓言故事吗?”
她认真看着手里的火腿肠,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深意。
“我只是饿了,觉得你也差不多饿了。”
“我吃过饭了。”
“那你把香肠还我。”
“不要。”
她没有继续问那个话题,只是在身后默默跟着我。
街道上暖黄色的路灯接连亮起,远处吹来温热的风。
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十字路口。
“你住哪里?”
我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