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搂着舞姬走了,脚步虚浮。
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狠戾的双眼,我看着嘴角的血一点点滴到地面上,面容变得扭曲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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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内张灯结彩,听说又来一个妾,是白老爷新纳的。
成婚那晚,我去上茅厕,听到女子尖锐的叫声和求饶声。
其中夹杂着害怕,恐惧,不安。
下一秒好像就会死去。
玩儿死人在这种大家族里不算稀奇事。
可那是个人,
活生生的人啊。
我悄悄潜入厨房,拿了些易燃物,把我房里唯一灯当做引燃物,点燃了新屋后面的一堆柴火。
那堆柴火,是我砍的,白景逼迫的。
火光照亮我的脸,这是黑暗白府里面唯一的亮光。
吃人不吐骨头的家族,怎配玷污这热烈张扬的火?
火光中有人看见了我的脸,是今天的新娘。
众人启动,连忙灭火。
洞房花烛夜,不了了之。
我知道,这不够,她还是无法逃脱。
我也知道,我会朝不保夕。
没人前来问话,只是有人抓走了小福。
我感觉不妙,追问:〔为什么抓小福!柴火明明是我砍的,我放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拼命阻挠,无用。
白景在背后笑得岔气:〔姜如意,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样子,终于不再是死人脸了。〕
〔你们不是好姐妹么,让好姐妹替你去承担这个罪责吧,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我跪着过去求他,求他放了小福。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一切都与小福无关。
他语气轻佻随意:〔本少爷说是谁放的柴火,就是谁放的。〕
俯下身盯着我:〔就凭你你也想忤逆本少爷?〕
我对着他磕头,他说:〔杖毙。〕
最后,小福在我面前活活被打死。
我恨不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