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你？”
我看向祁夏，拉起她的手，“因为她让我今晚玩得很开心，我想让她也开心一点。”
江序眼神与祁夏对视，突然笑了起来，“可以。”
随即翻开底牌，红心 K 和梅花 Q。
“到你了。”
我甚至都没有翻牌的欲望，身上烧到疼痛的地步。
咬牙留下一句，“我退出，玩得开心。”
便拿起一旁的包，快步朝外走去。
但江序的视线像是黏在我身上似的。
离开他视线前的最后一眼，我看到他翻开我的底牌。
黑桃 A 和梅花 A。
6
记忆中，我并没有走出赌场。
而是撞到一位服务生。
我躺在地上，看到的东西仿佛隔了一层雾。
在灰蒙蒙的色调中，一抹红色格外显眼。
“你朋友看上去不太舒服。”
这是江序的声音。
然后是祁夏的声音，“她想找池总谈生意。”
“池宴？”中间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把她送到池宴的房间。”
这听起来有些不妙，却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我连之后发生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像是高清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完了，和目标客户上床了。
我没救了。
“你醒了？”
身旁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我看过去，“池总？”
池宴眉头一挑，“你认识我？”
“呃——不是，也算认识吧，但只是单方面的，因为我想和你签订单。”
我从床上起身，看见衣服放在窗户旁的沙发上。
不管现在什么情况，还是赶紧跑吧。
我换衣服的过程中，身后一直无法忽视池宴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