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那天工厂半
数的机器都报废了，原因是“不明故障“
。
“你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白大褂突然发出一阵怪笑，
也不会放过你们。他们会重建系统，会抓更多的人来做实验，
“别天真了！就算系统崩溃，那些人
一切都会重演！“
“那又怎样？“
白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那些炸开的记忆碎片穿过她的身体，
让她的轮廓变得越来越淡。
“至少这一次，我把你们的罪证都传上去了。
“她轻声说，
“那些实验记录，那些残忍的数据，
都会出现在上层人的美梦里。让我们看看，当他们知道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什么之上时，还
能不能睡得安稳。
“
白大褂的身影突然静止了。过了几秒，他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原来如此！你就是在等这
个机会，等一个能把所有真相都捅出去的机会！“
“不然呢？“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你以为我这些年在做什么？扮演一个完美的引导者？陪你
们玩过家家？“
那笑声戛然而止。
“可你也活不了了。
“白大褂说，
“系统崩溃，你的数据也会消散。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这个嘛......
“她转头看我，露出一个有些歉意的笑容，
“抱歉，本来想找个机会好好告别的。
“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一旦实施这个计划，她这个由数据构成
的意识也会跟着消失。
“喂。
“我开口，声音有些发虚，
“你这演技可真够差劲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