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胆小鬼。”
17
互诉衷肠以后，我问栾玉：“那个玩偶是怎么回事？还有李医生？”
栾玉的眼神闪躲，他扭捏道：“那个娃娃是我送你的礼物。”
我扯了扯他的耳朵：“按照你的模样做出来的玩偶？”
栾玉不好意思，但仍坚定地点头。
想到被缝合起来的嘴，我不由得想到当初在副本里栾玉不能说话的样子。
我心疼地抱住他。
栾玉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亲昵地蹭。
我轻拍他的头：“好了，不许撒娇。”
“李医生的事情你还没说呢。”
许是提及情敌，栾玉变如脸：“那天中午他看着你的照片……”
我的眼神复杂，没想到李医生竟然会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
“其实也不至于感染那么久……”
栾玉看着我，眼底是固执的乖张。
我哄他：“我不喜欢他，他是诊所的合伙人，只想让他恢复健康来上班。”
见我立场坚定，栾玉只好答应。
我勾住他的手指：“你还能回副本吗？”
虽然不清楚栾玉是怎么出来的，但想必他一定知道副本和玩家的存在。
我事先声明：“没有嫌你烦、讨厌你、不喜欢你。”
我将自己梦回副本的事情和栾玉说了，毕竟事关副本的核心力量。
栾玉点点头：“这个要问他。”
话音刚落，我一脸疑惑。
栾玉的脸上浮现出黑色的花纹。
我震惊地看向他。
怎么还有两个人格？
不是合二为一了吗？！
18
阴冷俊美的男人用黑雾捆绑住我。
我难以置信地问：“你不是听到了吗？”
男人不屑地轻笑，骨节分明的手钻进我的口腔，异物感贴着舌根。
“这是惩罚。”
晶莹的拉丝在空中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