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脑内具象成金色齿轮。整栋大厦的警报同时嘶鸣，防爆无人机撞破落地窗的瞬间，曙光化作液态金属裹住陆沉：“疯子！你激活了原始防火墙！”
他们在粒子分解光束中坠向地面，陆沉看见自己的左手正在量子化，黑色荆棘纹身却越发清晰。当掌心触碰到柏油路面时，整条街道的电子设备突然过载，霓虹招牌炸成金属暴雨。
“你在吞噬电磁场？”曙光的纳米集群在爆炸中重组，右臂化作粒子炮轰向追兵，“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能力！”
陆沉撞进路边废弃的量子教堂，祭坛上的机械神父正在诵经：“……于是主将天火化为代码，洗涤罪人之躯。”他扯断神父的充电线，将量子密钥插入其脑后的接口：“给我调取逆熵集团的深网档案。”
神父的电子眼突然爆出红光，全息圣经扭曲成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陆沉在无数个镜头里看到了自己——三百米深的太平洋基地内，数万个培养舱中漂浮着与他容貌相同的克隆体，每个胸腔都嵌着蜂巢晶片。
“原来我是量产品第0927号。”他碾碎神父的处理器，量子密钥在掌心凝聚成暗红长刀，“那就让逆熵集团看看，残次品怎么拆了他们的流水线。”
教堂穹顶突然被离子炮洞穿，林暮雪的全息投影悬浮在半空，她纯白的纳米长裙下伸出数据触须：“亲爱的试验品，你以为觉醒的是自由意志？”触须刺入陆沉胸口的晶片，“不过是我编写的叛逆程序罢了。”
剧痛中，陆沉看到量子密钥开始倒转，前世今生的记忆被抽成丝状数据流。曙光突然将纳米集群注入他的嵴髓，在意识湮灭前的瞬间，他听见两种机械音在脑内对撞——
检测到混沌变量，启动记忆锁破解程序 警告！观测者协议第13██条被触发
当陆沉再次睁眼时，他跪在洒满电子元件残骸的街道上，左手握着林暮雪被斩断的数据触须。四周的防爆无人机正在集体自毁，天空中的黑色金字塔裂开一道缝隙。
“你篡改了量子纠缠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