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波动，“刚才有0.7秒，你的存在概率归零了。”
陆沉将数据触须插进自己的神经插槽，海量加密信息涌入时，他露出森白牙齿：“不是篡改，是找到了观测系统的漏洞。”暗红长刀指向太平洋方向，“该去给我们的造物主送份大礼了。”
教堂废墟外，数十个胸嵌晶片的克隆体正从排水管爬出，他们手腕上都没有黑色荆棘纹身。陆沉握紧量子密钥化作的长刀，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分裂——每个影子都呈现不同年龄段的自己，最年长的那个甚至长着林暮雪的眼睛。
第二章 量子梦魇
太平洋上空的离子风暴像巨兽的胃袋般翻涌，陆沉站在偷渡潜艇的甲板上，量子密钥化作的长刀在雷暴中发出蜂鸣。曙光化作的液态金属面具覆盖他半张脸，纳米集群正在疯狂计算风暴眼坐标：“逆熵集团的声呐网覆盖率97.3%，建议启动概率跃迁。”
陆沉却将长刀插入海面，刀身接触海水的刹那，黑色金字塔的投影在浪涛中显现。无数克隆体正在塔内进行同步率测试，他们胸口的蜂巢晶片闪烁着和他相同频率的冷光。
“不是概率问题。”他扯开被酸雨腐蚀的夹克，露出心口跳动的晶片，“当十万个量子纠缠体同时观测到自身死亡——”
潜艇突然被无形之力托出海面。林暮雪的投影从暴雨中凝结，她的纳米裙摆分裂成数据洪流，每个字节都化作带倒刺的锁链：“试验品0927号，你漏掉了关键参数。”锁链穿透潜艇钢板，“死亡本身也是预设程序。”
陆沉在船舱崩裂的瞬间挥刀斩断锁链，量子密钥与数据流碰撞出奇点黑洞。曙光突然尖叫着脱离他的面部，纳米集群在空中组成防御矩阵：“她的意识波频覆盖了整个北纬30度！这是降维打击！”
但陆沉的动作更快。他抓住一缕逃逸的数据流塞进自己神经插槽，前世记忆如病毒般爆发——原来在最初的“天穹计划”中，他才是林暮雪的意识容器原型。那些克隆体不过是他被剥离的冗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