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却转头跟那墨镜男人交换了个眼神。那男人扬起嘴角,语带暗示:“这块地可比你那破屋子更值钱啊。”我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心里一个劲儿地咒自己不该让他们随便查看,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夏柔看我脸色难看,便挥挥手:“走吧,我对这里也没太大兴趣。你若是愿意出手再说,不愿意就算了。”说完,她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墨镜男人紧随其后,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审视。
我站在门口,直到他们走远,才颓然踢了脚门槛。这破铺子就像块鸡肋,不仅破坏严重,还随时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我没力气再收拾,只想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歇会儿,于是蜷缩在一张靠墙的旧沙发上,感觉冰凉的湿气直往骨头里钻。回想今天遭遇的一切,我胃里开始抽痛,脑袋也昏昏沉沉。我想给自己泡杯热水,却找不到干燥的插座,水壶也不知被泡到哪儿了。想起有些人在温暖房间里吃热腾腾的饭菜,我心里泛起一阵辛酸。
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我挣扎着掏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孟姚,一个远方表叔的女儿,平时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我不知道她打来做什么。犹豫几秒,我还是接了。她一上来就带着鄙夷口吻:“你过得不好也不告诉家里,真是不给面子。我爸妈说了,让你把铺子交出来,然后他们象征性给你点钱,你何必死扛?”我听她这话就来气,握紧手机低吼:“你们凭什么这么逼我?我妈当初对你们家不错,现在你们只会落井下石。”她嗤笑一声:“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你不过是个孤女,没啥实力。这铺子只是你手里一点残羹,何必当宝一样护着呢?”
我眼眶发热,却没再多做解释,直接挂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絮叨还没讲完,但我再听下去也只会心脏绞痛。我望着那断裂的门框,抚摸一下口袋里仅剩的零钱,不禁陷入无尽焦躁。假如他们真的联合起来,我根本抵挡不住。可要是放手,我又没法心甘。我想起小时候妈妈站在后院的菜地里,给我讲如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