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长温宫怎的如此清净，其他人呢？”
我斜靠着发问，眼眸竟习惯性的带了几丝阴戾。
这一问，她眼中的情绪更是精彩极了，害怕中似乎还夹带着感伤。
感伤？是为了我吗？呵呵……
我有些自大的想着。
“回娘娘，孟春……帝后大婚，想是人手不足……”她哽咽了几声。
啪——
上好的白瓷玉盏碎裂开来，鲜血混合着酒水顺着我的手臂蔓延而下，滑落在我最喜欢的御瑙毯上。
可惜了，我很喜欢，但……脏了。
雨儿虽是这么说，但我多少也能够猜到的。
我现在的处境，在别人眼中，无非是一条被拔了牙的毒蛇。
许久，我低低笑了一声。
我知道身处黑暗的人总想要抓住一束光，但是……
说好了一起坠入地狱的，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呢？
都喜欢丢下我吗？这怎么可以呢！
等着吧阿煜，就算下地狱，你们都得陪着我。
看到现在的我，你一定会很高兴吧！我成为了你最优秀的学徒。
“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这是你教我的。
03
不需要多久……不需要多久，我就会演绎给你看的。
想到那一刻，我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出来，克制着兴奋，我的神智都几乎不清楚了。
大概是看到了生命的尽头，我不自觉的回想起过往的时光。
我惊才绝艳过，也曾谈笑过风生。
皱眉想了一下，遇到秦煜以前的记忆，似乎有些淡了。
只记得是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没有过欢声笑语，没有过温暖，在市井摸爬打滚。
也因此，我骨子里自小就比那些闺秀们多了几分卑劣。
她们有思想，有心计，但终究少了几分狠劲和残忍。
这或许也是当初秦煜选择我的原因之一吧！
